“這事情，你得去問你們局長。”小山東很明顯沒把這個警察當回事，回答的輕飄飄的。
警察有些生氣，剛想發火，另外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他們是我請來幫忙的？”
“王局長。”警察收斂了很多，但是看我們的眼神，依舊是那種不信任。
“你是刑偵科的吧？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們看著警察憋屈的離開這裏，心裏多少有些沾沾自喜，但是看到那個公安局長後來的舉動，我就有些瞠目結舌了。
“三長老，這事情你怎麼看啊？”
我沒想到，連天京市的公安局長都稱小山東為三長老，難道說這個王局長，也是滇西鬼門的人。
“我暫時也沒有發現，也許這次的這個貴，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很多。”
王局長歎了口氣，說：“這已經是我們這裏發生的第三起了，要是再不把那東西給抓住，我怕我這局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那可不行，你這位置花了我們不少精力，可不能輕易弄丟啊。”
“我也知道不容易，要不是為了保住這局長的位置，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們這裏出了大麻煩。”
小山東在屍體旁邊轉了一圈，問道：“你們這裏最近發生的三起暗自，是不是每個人的頭上都有這道傷痕？”
“有，全都有。”
小山東沉思了一會兒，說到：“你得給我想辦法弄個身份，我得好好找找看，這幾個死者之間有什麼聯係。”
“沒問題，我等會就讓人去幫你辦，到時候我再給你派一個助手。”
“不用，我們三個人就可以了。”
“放心吧，那人也是我們的人。”王局長走的時候，問了我們住的地方，然後便帶著一隊人離開了廠房。
我看著王局長的背影，問小山東：“他不會也是我們滇西鬼門的吧？”
“是的。”
我又一次吃驚了，看來這滇西鬼門的確不一般，在各個地方都有人，連我做夢都沒想到的政府部門也有。
甘露和小山東還在研究地上的死屍，而我則是無聊的在廠房裏轉悠，這地方，有不少的櫥窗模特，應該是為了察看成衣效果用的。
站在模特的前麵，我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它的眼睛看，我總覺得它的眼睛有些怪，似乎是在隨著的我的眼睛在轉動，隻是它的轉動很輕緩，並不容易被人給發現。
“小山東。”我喊了一聲。
小山東聽到我的聲音，也走了過來，站在我身邊，問：“怎麼了？”
“你看看這模特的眼睛，是不是在動啊？”
小山東非常配合的盯著模特的眼睛，在三十秒之後，他轉頭對我說：“你肯定是這幾天缺少睡眠，眼花了。”
我又朝模特看了幾眼，的確沒發現什麼古怪的事情，這才自嘲般的笑了笑，衝小山東聳聳肩，說：“看來我等好好休息一天了。”
中午的時候，王局長派來的人找到我們住的小旅館，帶來了三張證件，上麵蓋著天京市公安局的印戳，身份是便衣。
而送證件來的人是一個女警，叫王飛燕，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模樣清秀，短發，一笑就有兩個酒窩，特別讓人著迷。
“中午你陪我們去第一個死者的家裏看看，方便嗎？”
“當然，王局已經跟我說了，隻要三長老有需要的東西，讓我盡量滿足你。”
小山東似乎對這個王飛燕很滿意，他簡單的和王飛燕交代了幾句之後，就讓王飛燕開車帶我們去第一個死者的家裏。
大概是王飛燕覺得我們的這身打扮不符合便衣的條件，她特意帶我們去燕莎商場給我們買了幾身衣服。
第一次穿上正裝，我總覺得渾身不舒服，扭了半天，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衣服第一次穿，多少有些不適應，等穿的合身以後，會好一些的。”
不得不說，王飛燕這女孩真的很貼心，她能觀察到任何細節，並且處理的非常的好。
第一個死者的家裏是在一個普通的小區，也許是老城區的緣故，這裏並沒有保安值班，我們自然是非常順利的走了進去。
接待我們的是死者的父親，五十多歲的老頭，已經是滿頭白發，這也難怪，中年喪子，這對誰來說都是一種打擊。
王飛燕非常老道地表述了一下我們的來意，並且讓死者的父親節哀，要注意保重身體。
如此貼心的話語，很好的打開了局麵，讓我們接下的問話也變得融洽了很多。
“張先生，我知道你剛剛度過喪子之痛的坎，但有些事情，我們照例還是要詢問你一下，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這樣也能讓我們警方能盡快查到殺害你兒子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