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魚斜視著她道:“我飯也吃了,冊子也看了,你們還有什麼招一次全都放出來吧!”
婉娘故作驚嚇,“你怎麼知道我還有招?”
虞魚給了她一個“你不都寫在臉上”的表情,冷笑著搖頭。
婉娘賊兮兮的問:“看了冊子有什麼感覺,有沒有覺得很熱?”
“沒櫻”
“怎麼會沒有呢?”
“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其實虞魚更本就沒有看,婉娘的表情告訴她那些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看也罷!
“好吧!可是我還是給你準備了洗澡水!”婉娘拍拍手,昨被她打倒的兩個男人抬進來一隻裝滿熱水的木桶,水裏還撒著花瓣,飄著淡淡的香味,“你沐浴更衣吧!不定公子今晚就帶著駱邑侯來了!”
虞魚驚詫的望向婉娘,“你姓秦的去找駱邑侯了?”
“是啊!”婉娘道:“公子剛剛已派的人去駱邑侯府送消息,他們應該很快就能碰麵了!”
虞魚心裏不受控製的緊張起來,雖然知道他們計劃,但一想到要麵對池翾就莫名的有些害怕。
是的,她害怕池翾會來,但如果他不來,隻怕姓秦的會用她想象不到的方法對付她,所以,又有些期待池翾來!
她也不知道哪裏來得自信,就是覺得隻要自己不願意,池翾絕對不會傷害她,隻是這樣,將會欠下他更大的一份人情……
此時的駱邑侯府已經亂成一團,因為韓夫人不見了,卻沒有人知道她去哪裏,甚至沒有人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昨晚大家都很忙,池翾被留在宮裏徹夜長談,韓震被叫去審問趙大麻子,無患子免不了又是一場大醉,左鳴和馮謙忙著查找鐵珠銀花的線索,柳管家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派苓香出場……
所以,直到早上翠綠羽杉忍不住去看望虞魚時,才發現哪裏都找不到她人!
整整半過去了,池翾把能派的人全都派了出去,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過,卻毫無線索,他後悔不該義氣用事支開韓震。
韓震急得像一隻無頭蒼蠅到處亂撞,自責沒有保護好她。
無患子沉著臉怒瞪著他們兩人。
左鳴馮謙丟了所有的事情前來商量如何找人。
柳管家作為最後一個見到虞魚的人,自然難辭其咎……
就在他們束手無策之時,門口的守衛拎著一個乞丐進來了,“稟告侯爺,這個人有封信要親自送到侯爺手裏。”
柳管家瞟了乞丐一眼,從他手中接過來一看,上麵寫著“駱邑侯親啟”,隻好轉手交給池翾。
池翾拆開信封,抽出裏麵薄薄的一張紙,快速掃過,頓時臉色大變:“誰讓你送來呢?”
乞丐早已嚇得瑟瑟發抖,哆嗦道:“一個男人,他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一定要把這封信送到駱邑侯手裏。”
柳管家問:“他還了什麼?”
乞丐道:“他還送到之後再給我十兩銀子!”想了想又道:“還有,他隻要我出韓姑娘三個字就一定能見到駱邑侯!”
柳管家對守衛擺擺手:“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