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留宿在那處(1 / 2)

虞小魚輕輕闔上眼睛,不看亦不動。

池翾也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怒火頓起,厲聲威脅道:“是還想要本侯給你喂藥嗎?”

虞小魚終於有了反應,卻是生氣的反應,掀開眼皮睜眼瞪了池翾一眼,保持著半躺的姿勢嘶啞道:“吳先生已經跟我分析了其中的厲害,我怎還會不吃藥,隻是想多忍一會兒,就能少依耐一點兒……”

無患子在她身邊蹲下,聲音略帶哽咽:“不舒服了就是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不會讓你一直這麼下去!”

虞小魚凝望著無患子,良久,直到眼眶中泛起淚花,才重重的點頭道:“嗯!”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對上無患子堅定的眼睛時,她心底騰起了一股莫名的信任,那是一種源自親人之間的信任,一種許久未曾感受到的信任。

有那麼一瞬,她把眼前的人當成了哥哥,如果哥哥活著差不多也是這般年紀,但哥哥玉樹臨風樂觀開朗和眼前的人沒有半點相似之處,而且哥哥最討厭學醫,就算拜了醫聖凜夜師伯為師,也隻想學他的獨門絕技脫胎換骨術。

無患子抹去她眼睛溢出的淚水,把藥丸送到她的嘴邊:“會好起來的!”

“嗯!”虞小魚再次重重點頭,終是吃下了藥丸。

如此和諧的一幕卻讓池翾胸口悶悶,他冷哼一聲,轉身回了浣思堂。

錦瑟剛到,正在向守侍打聽冷統領什麼時候回來,看見池翾氣呼呼的回來頓時覺得新鮮,躡手躡腳的上前問:“誰有這麼大能耐讓義兄打翻了醋壇子啊?”用手扇著風故作誇張的深吸一口氣,“真酸……”

池翾白了她一眼,繼續往屋裏走:“別胡說八道?”

錦瑟追上去道:“你剛才的樣子和來財幾乎完全一樣。”

“來財是誰啊?”

“我府裏的小廝。”

“堂堂駱邑侯怎會和一個小廝像?”

“他看見芳草和其它小廝眉來眼去的時候就是你剛才的樣子?”

池翾駐足,“……”

錦瑟又賊兮兮的笑道:“我是不是很快有小侄子或小侄女了?”

池翾一頭霧水,“什麼?”

錦瑟道:“聽說義兄還是把那丫頭收了房,不僅給了她單獨的小院,昨晚還留宿在那處……”

池翾沒好氣道:“你沒事就去找找那些富家小姐,認識些青年才俊,別總往侯府跑。”

“找她們多沒意思啊!”錦瑟撇嘴,挽起池翾的胳膊撒著嬌,“義兄如果覺得我煩,就告訴我冷冰冰去了哪裏啊?”

“你就不能別纏著冷統領?”池翾甚是無奈,又苦口婆心道:“冷統領真的不是你的良配。”

“我不管,我就喜歡他,我肖錦瑟發過誓的今生非他不嫁。”錦瑟言辭堅決,神色哀求:“義兄若真為我好就該幫我?”

池翾搖頭進了屋,能說的他已經說過很多遍,可錦瑟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柳管家派人來問池翾要不要在府裏吃午飯,他本來有事要出去的,可心裏煩悶,就說在府裏吃,還特意要了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