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疊紙在月光下打開,可以看到一個個不同的形狀映然在紙上,有的像蛇、鼠、龍、虎千奇百怪,稀奇古怪,蹲、坐、臥、行,不一而足、行態各異。看到這裏,想想前世的五禽戲、八段綿,心裏也就釋然了,終於相信人的創造是無窮的、人的智慧也是無窮的,當下李歡也決定了,創造自己的功法了。當李歡嚐試著,找了一個最為簡單的字來模仿時,當腿部肌肉拉傷、趴在地上時,才知以後要走的路是多麼的不易。
狼狽的李歡決定再觀察一下石碑後就回去,就在這時還沒走石碑處的李歡,突然感覺渾身冰涼、汗毛炸起,天地也在這一瞬間寂靜,聽的到心跳卻聽不到蟲叫,聽不到風聲卻聽到了血液流過耳朵的轟鳴;抬起頭才發現早以過子時了,月下的石碑於說不也的詭異,繞是膽子較大的李歡也不淡定了,想要趕快的離開這裏,然而還沒有來的及行動,石碑就像突然張開了大嘴,吞噬著天地間的一切;風起雲動,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石碑那張大嘴,就連天上的月華也行成了瀑布連成一線,像是要把月亮拉下高高的九天。
趴在地上的李歡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好像一年又好像過了一瞬,終於動靜小了些,李歡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那知剛剛轉過身,身體卻離地向著石碑而去,感覺身體重重的撞到了硬物,一口老血脫口而出,眼前以黑便痛快的暈了過去。
當李歡醒來入眼的還是在墓地,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小子你醒了,就不要在趴在地上了,你是誰家的小孩,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李歡眼睛一轉道:”我和媽媽來這裏祭族,晚上在村子裏玩,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裏;”說到這裏才敢抬頭看對麵的人,慢慢的嘴巴張的越來越大,眼睛睜的越來越圓,對麵隻能說像個人,活了兩輩子了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怎麼說呢介於虛實之間,免強的算是人形的一個物體,卻又明明聽到了他說話,這完全的偏離了科學嗎;
“你不用害怕,也許我曾經還算的上你上你的親人,不會害你,幾十年了還不曾和人說過話了,難得碰上你這樣的小家夥,你母親是誰,叫什麼,“
“徐仙娥,老家在泗州,”李歡道;
“那就沒錯了,小時候我還報過她,你是她兒子,你還要叫我太爺爺呢,有沒有聽說過我呢,”
“太爺爺、、、、你不是幾十年前就、、、”李歡驚駭道
“不錯,那時的我受傷實在是太重了”太爺爺道
於是一段被埋沒的真像被解露了出來,這個俗世就是一個牢籠,被幾大家修仙門派牢牢把持著,九洲早已被分隔成一塊塊的自留地,而世俗則是他們放牧的牛羊,有些黑暗則是他們故意放在牧場的餓狼,牛羊則是他們有需要就會收割,而他們則是高高在上,占據著最好的仙家富地,靈山寶川,不齒於凡人為伍。
那一年,外太公大武師圓滿很久別了,剛剛半隻腳踏入了先天,就被仙人的法寶感應到了,招覽不成,剛好那年雲霧山有仙人洞府出世,就被人算計了,強征去探險了;
九死一生的過程這裏就不細敘了,由於外太公是敢死隊人員,先進了密府在其大門處就看到了這一百零八道大道衍文,(這是三千大道在機緣巧合下在人世間的最直觀的一種表現被稱為道種紋,)於是偷偷的收入了儲物空間,同時帶出來的還有一部叫《天玄錄》的修仙法典,可惜的是外太公在也沒機會修練了,因為外太公在逃跑時殺了跟蹤他的仙師,而他也被打廢了道基;拖著殘廢的身體,於他們在京都演了一場戲,如不是他們實在不肖於動手,可能外太公早就成失蹤人口了。
當與外太公談到道紋時,被告知道紋沒有讀音也沒有具體含意,隻能自己去悟,什麼都是什麼也都不是;道種紋分為好幾種這幾是最次的一種,具體公為一百零八、三百零八、八百,二千以及三千幾種,三千道紋的隻存在於傳說中,還有更高級的天道,那是現在的我們所不能想像的。
當問及外太公的剛才是怎麼回事時,外太公道:“當時的身體全廢了,好在要晉升先天了,元神能得到這天地間的靈氣滋潤,這才有了保命的根本,這麼多年一直在這溫玉裏溫養,剛才不過是得以普升,以後白日都可以顯化,說到這裏要謝謝你的鮮血了,孤陰不長,這次可節省幾十年的苦修,對了這部仙典我留著沒有用你那去看看吧,要注意收藏不要示於人前,以免帶來不必要的災禍,天快亮了,趕緊回去吧,以後有時間多來看看我這老頭子,還有今晚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提及,包括你母親,要不然會有大麻煩,切記、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