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黃忠等幾人領了兵,帶兵浩浩蕩蕩衝零陵三城而去,龍戰與霍峻於城牆之上相送過後,便騎馬往城中探查城防而來,龍戰驅馬在前,霍峻於其側後方,二人邊走邊商議城防事宜。
“仲邈,你久居荊襄之地,這長沙城防禦事宜你也大體了解,此城北接荊襄,東連豫章,但我觀其城防用具大多老舊,明顯不及其重要程度,不知仲邈有何良策?”
“主公,依我愚見,劉景升雖有精兵強將,擁荊襄之地,但其並無大誌,隻欲偏安一隅,”霍峻頓了頓繼續道,“故而其下轄各州郡防禦工事皆為次品,主公若想盡快收取荊襄之地,則我方無力投入城防工事太多,應以城池擴張為主。”
“那依你之見,若取下此三郡該如何防守?”
“依我之見,西南多山,易守難攻,且我方交好士燮,可著一將督管此四郡,一將收荊襄之地,以為掎角之援。到時結好孫策,西舉巴蜀,則長江以南可安居。”霍峻道。
“仲邈如何肯定那孫策會與我等結援?”
“劉表為其殺父之仇,我若收取荊襄,擒拿劉表,斬殺黃祖,將二人奉上江東,必會感激我等所為。且其兵少式微,尚且需和袁術借兵生存,若我等真取下荊襄之地,兵多將廣,何愁其不依附我等?”
“嗯,待這三郡捷報傳來,休整兵馬,便要北上荊襄。”
“主公,我還有一個想法,不知是否當講?”霍峻遲疑道。
“你盡管說來無妨。”
“益州劉焉與劉表一般隻顧偏安一方,我等取下荊襄之地後是否先行北上取宛、洛陽等地,西取長安,以為勤王之策?”
“嗯,此計不無道理,”龍戰說著內心道,趁曹操未定北方,北上取長安洛陽也未嚐不可,“此事待荊襄平定後再行討論吧,這幾日辛苦仲邈思考一下這荊襄之地的防禦工事。”
“在所不辭。”霍峻道。
“走,你我二人去營中看一看軍士操練之事。”龍戰說罷,二人策馬向城外營中而去。
卻說黃忠等已出城五日左右,龍戰與霍峻兩個人整日就在營中操練,霍峻將軍隊分編成上中下三等隊伍,上等軍為戰術意識、拳腳功夫皆為上乘軍士,均為騎兵,名為“虎豹營”,以為衝鋒突襲之用;中等軍為戰術意識、拳腳功夫稍差但為人較為機靈的軍士,作為步兵中夾雜弓兵,名為“禁衛軍”,作為中軍護衛指揮,城內警戒護衛之用,其餘皆為下等軍,軍內步兵夾雜弓兵,名為“陷陣營”,為常規軍備。
卻說魏延與劉巴二人率先到達武陵郡,二人領兵到得城下,見城門緊閉,城牆之上旌旗獵獵,眾士兵持槍而立,當中一人披甲持刀而立,正是武陵太守金旋無疑。兩人計較一番,魏延拍馬上前。
“金旋,”魏延指著金旋大喝道,“念你祖上乃西漢名臣,我不殺你,速速打開城門,我可向我家主公進言仍讓你做這武陵太守。”
“我當是誰領軍前來,原來是你這無名小兒,”金旋哈哈笑道,“要我投降,先問我手中這口刀是否答應。”
但見金旋說罷,持刀向城下走去,不一會兒城門大開,金旋當先一騎領兵衝出,手提大刀向魏延而來。魏延冷笑一聲,看看左右,見右側一片開闊,拍馬而去。
“鼠輩休走!”金旋指著魏延大罵著追趕過來,不一會兒與後軍拉開距離。
魏延放慢速度,看著金旋趕上,手提長矛向身後擋開金旋的大刀,拔出佩劍橫掃而去,隻見金旋躲閃不及,被魏延的劍掃中脖頸,鮮血噴出,倒地不起。劉巴見狀,指揮大軍掩殺而來,隻殺的武陵守軍丟盔卸甲,棄劍投降。劉巴令魏延帶兵前往太守府接管城中事宜,自己則帶兵清點降俘物資及安撫城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