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殺了你?”黑炎看著喘著粗氣,卻一臉平靜還帶有那麼隨性的笑意,心裏不由一怔,他還沒見過連死都不怕的女人,狂銳,你的女人,還真是有點特別,特別的讓他……
“哼!呼……呼……你要想殺我,何必等到現在?何必還為我包紮傷口?想必你是另有所圖吧?”隨心冷笑一聲,這男人真是猥瑣的很,喜怒無常,變化莫測,怕?她怎麼不怕?可她就確定這個男人不會殺她,抓住她對這個男人有利沒利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想殺她何必還等到現在?在她還昏迷的時候就可以結果了她。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黑炎抽出冷冽的笑,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頭一次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帶有欣賞的眼光漸漸逼近在他身後還在冷笑喘氣的隨心,膚若凝脂的小臉因扯到傷口而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更讓人心動的就是那一雙明亮的黑瞳,燦若繁星,清澈如水,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狂銳……想到這裏嘴角冷冽的笑換為陰厲的殘忍,上前抓住隨心的右臂,帶有一絲怨恨的猛扯隨心的胳臂,把她往地牢裏拖。
隨心被黑炎一扯嚇了一跳,剛剛不還是好好的?這是做什麼?這男人心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是這種脾性?他不知道她還有傷嗎?相對於這男人的喜怒無常,她還是比較喜歡老大的不摻任何雜質的冷酷,沒有那麼討厭的笑,這個男人太危險,上一秒你還在天堂,下一秒就能把你送入地獄,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隨心一進到地牢,就是嗆鼻的香水的味,隨心驚訝,地牢不都是髒臭味嗎?怎麼?裏麵漆黑一片,隨著前麵男人的一聲幹咳,四周全部亮起,白色的燈光閃的隨心有點耀眼,越往下走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氤氳歡愛後惡心的刺鼻味,隨心緊皺這眉頭,突然站著不動了,“你到底想帶我去哪?”敏感的鼻子讓隨心不想在往前踏一步,好惡心,這裏竟然有那種味道,她不是不懂,以前在組織裏還特意訓練看過現場版的春宮圖,結束後她可是吐了整整三天三夜,差點虛脫而死,她一聞到空氣中的那氣味就能讓她想到在賭組織的那些不堪的回憶。
前麵的男人根本就不理她,就這麼拽著隨心順著樓梯往下走,越走越深,氣味越來越重,隨心壓抑著心中的反感,她也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讓自己見誰?
剛到最深處,裏麵通紅的燈光顯得整個房間曖昧不已,卻極其的通亮,濃重的歡愛中夾雜著血腥的氣息讓隨心緊皺眉頭,不一會男人停止腳步。
隨心往牢裏一看,裏麵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烏黑的長發鋪在地上,卻有點雜亂,明顯被人侵犯過還殘留著血跡,就在隨心想扭頭的時候,不想卻看見女人修長白皙的手指的那枚白色的戒指,隨心頓時拉下臉來,媽的,是素心,是她絕對是她,因女人是側著臉,她看不清,可那枚戒指,是她從小就送給素心的,她一直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