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黑蟻不解的望著狂銳,當家怎麼回事?幹嘛阻止他?
隨心也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狂銳,不讓黑蟻上?這是做什麼?隨心完全不知道狂銳接下來的話讓她幾乎有點眩暈。
“這個女人要是少了一根頭發,你就別想在見到我。”說完,迅速的向著前麵的幾隻狗前去。
如此的決絕,如此的殘忍,如此的讓人捉摸不透的一句話,讓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怎麼回事?狂銳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這個女人?是指她嗎?有沒有搞錯?
狂銳竟然要黑蟻保護她是不是這個意思?還威脅黑蟻?心裏的某處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從沒有人會對她如此,不管狂銳是出於何種目的,就憑他的這一句話,她發誓自己在狂銳身邊當一輩子的暖床,至於主母的身份她還是覺得不要為好,有這樣的一個老大,真好。
此時的隨心還是死腦筋,怕是要等到開竅還很難,兩人隻是對對方的貪念,卻並不知這其中真正的寓意。
相當於隨心的驚訝,黑蟻完全呈不可置信,古板嚴肅的臉色變得有點失控,他真難以相信當家會下這種命令,要知道這個女人雖然有著未來主母的稱號,可畢竟沒有變成主母,其中含義可是相差的太多,當家,這是?看著前麵與地獄犬搏鬥的當家,這個女人何時對當家這麼重要了?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隨心看著狂銳矯健,敏銳的動作,修長的身形在三隻猛獸中間交纏著,猛獸和猛獸的對決就是血腥,隻見狂銳右手持著一把小小的匕首,在趁著地獄犬跟它搏鬥另一隻跳了上來,那把匕首就快速的插入它的脖子。
這種生物的弱點就隻有一個,隻要割斷它的脖子,那麼就自然的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隻見他在抽出匕首的瞬間被他一腳踢開的另外兩隻地獄犬似是看到同伴的死亡。
嗷!吼!撕心裂肺的嘶吼聲響徹整個森林,被血色包圍的地獄犬引來的隻是更凶殘的搏鬥,四隻血色的眼睛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夥伴,其中一隻後腿蹬了一下就往狂銳的身上撲來,從那隻血色的眼中,隨心能看出這兩隻犬的憤恨和凶狠那是針對仇人的恨意,狂銳敏捷的躲閃了一下,沒想到這一躲閃卻要向隨心這邊而來,想必沒人性的一隻狗都能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對某人而言的重要性。
隨心看著那比自己還高的地獄犬就要衝上自己,不經往後退去,這時卻被人一推,隨心順勢倒在地上,彭咚一聲,地獄犬按到的不是隨心而是黑蟻,隻見他吐了幾口血,想起來卻根本沒有力量掙脫。
完全被它鉗製倒在地上,狂銳剛要上前,卻沒想到另一隻竄在他的身前像是阻擋著狂銳向前,隨心看的兩個人都被鉗住,在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幫助黑蟻,一插腰,咦?這是什麼?拿出來一看,槍?她的口袋裏怎麼會有槍的?
“嗷……嗷”地獄犬張開猙獰的獠牙,從獠牙裏滲透出那惡心的粘液,滴在黑蟻的臉上,突地,血盆大口就往下咬去,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