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當家捂住她的耳朵倒是可以,可是,可是捂住她的左胸?噗!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狂銳聽見白楓的話,一把拽起還在吐的隨心,左手按住她的耳朵,右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捂住她的胸口,雙臂一用力夾著她就往房間裏走去。
倒在床上的隨心欲要吐,卻被狂銳一把捏住她的喉嚨,硬逼著她咽了下去,按到她的身體,用棉絮塞了她的兩個耳朵,右手伸進在次伸進她的左胸口上,可這一次,隨心似乎感覺到什麼用雙手抵在胸口處,隨心看著上麵的狂銳,頓時臉一紅,剛才他竟然捂住它?腦袋依舊昏沉卻比剛才好很多,媽的,這個白楓竟然叫老大這樣?什麼餿主意?偏偏狂銳還聽話的緊,還真的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摸上了,噗!等她好了她非得剁了白楓。
“拿開。”見那雙黑瞳緊盯著他,胸前的手還用力的抵著他的手,搞什麼這女人?不是吐得要死嗎?
隨心看狂銳陰狠的望著她,趕緊慢慢的放開手,顫顫的道,“老……老大,你,你輕點,嘶。”
此刻多麼曖昧的話讓人聯想到的隻有男女之間的事,可房間裏的兩人實則卻隻有憤恨和懲罰。
隨心咬牙切齒的盯著狂銳,恨不得想殺了他,放在上麵也就算了,還使勁的揉捏,媽的,當她的那裏是棉花是不是?疼死了,手上的力道還越來越重,這樣她還不如去船頭繼續吐呢。
“你似乎忘了我在金字塔內我跟你說過什麼了?疼?哼!”冰冷的鷹眸裏盡是陰狠,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看來還是不聽話,那他就看看她到底能撐到多久,嘴角勾出一抹陰狠的笑意,鬆開他的手,他會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隨心聽見狂銳的話後,雖然不太清楚卻依舊能小聲的聽見了,金字塔內?說過什麼?啊!疼死了,捏的她快崩潰了,那五個手指頭都在不同的地方揉捏著,啊!對了。
“老……老大,對不起,行不行,我是不應該甩開你的手,可是我真的快吐了,不然要吐你身上怎麼辦?你說是不是?”終於知道狂銳為什麼這麼生氣的揉捏她了,她還不想甩呢,誰叫你們都不帶暈船藥,現在還來問她為什麼那裏都快被被狂銳揉捏的都快沒知覺了,媽的,下次她拿一個繩子綁住他跟自己,這樣看還能不能跑掉,就是死也死在一起了。
“哼!要是在有下一次,我不會放過你。”狠狠的一捏,頭部就埋在她的肩窩處,聞著他熟悉安心的味道。
“嘶……嗯!嗯!嗯!我發誓。”
被狂銳的最後一捏她差點沒痛暈過去了,看著肩窩處的男人,氣的要死,現在她都不敢碰自己的左胸,深怕在碰一下,會疼的她跳起來,“容嬤嬤”你這個瘋子,老娘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