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
狂銳突然喊了一聲孤狼隨心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我不會遊泳。”如果那時候要不是燮澈她要是掉下去會死的,雖然她對那個黃毛是沒有什麼好感,但也不至於讓孤狼動手滅了他,她這是在告訴狂銳,如果不是他,她就會死在水裏,從小她就怕水,就算是一米三的淺水,她隻要掉下去也會被淹死。
狂銳看了一眼抓著他手臂的小手,心裏的那份怒火微微的壓下,“都滾出去”
隨著狂銳的一聲憤吼,孤狼幾人立刻逃似的離開,孤狼嘴角一揚,這個女人要在不說重點,那個燮總怕是真要被當家給砍斷那雙碰過她腰間的手了,這個女人膽子倒是不小,一句話就讓當家改變了做法。
“首領,出事了。”還沒等孤狼幾人離開,狂家的人就站在房門外,對著孤狼畢恭畢敬的說道。
“什麼事?這麼慌張?”
“黑炎的人阻擋了我們前進的道路,而且船長被他們的射擊手擊斃了,首領,我們……”如果在天黑之前還沒有從海盜手中拿回軍火,那他們的處境就危險了,這麼快黑炎就知道他們此次出航的路線了,這麼突然的出現在他們的前麵,還擋住的去路,那麼肆無忌憚的槍斃了他們的船長,看來這次黑炎是抱著剿滅的態度,一直以來當家和黑炎都是在背後爭鋒相對,沒想到這次是黑炎先公眾的挑釁。
所以他們不敢妄自下決定,隻能來問問孤狼。
來人尊敬簡潔的話把所有的狀況都給描述一遍,尊敬的彎著腰,低著頭等著孤狼的回答,後麵的所有人都不敢看向房間裏的所有人,那冰冷狂妄的氣息他們連望上一眼都覺得如同是褻瀆,在狂家狂銳就是代表著天,代表著一切,而下麵的人沒有一個人而敢直視狂銳。
房間裏的隨心聽見狂家人的報告,什麼?黑炎知道了?而且擋住了他們的路?怎麼這麼快?黑炎的不都是在暗地裏對付狂銳嗎?這次怎麼會使這麼光明的手段?還真是陰魂不散了,可是看了一眼上麵冰冷的鷹眸,怎麼盡是一臉的平靜,好似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不管是誰,隻要敢向我們射擊,那就一個不留。”孤狼跨步向著船頭而去,幾人都跟後,這事,他孤狼解決就行,沒有必要要當家親口吩咐,如果那是黑炎先射擊,那他們就會讓他們知道那子彈發出的後果。
“老大,我全身都痛……能不能先躺倒在說?”隨心看著狂銳冰冷的鷹眸就盯著她,都站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腿都麻了,就維持這一個姿勢,他不疼,她都沒勁了,還不如倒在床上,她是渾身都痛。
狂銳聽見她喊痛,眉頭緊蹙,“在讓我看見你跟那個黃毛小子在一起說話,我就擰斷你的脖子。”冰冷陰狠的說完右手按住隨心的肩膀就把她推搡在床上,在者他沉重的的身體就附了上去。
隨心一聽狂銳威脅的話後,一怔神,身體一顫,真霸道,不過她也不想跟那個黃毛說話,“不會,沒有下一次。”她敢啊!在有下一次這纖細白皙的脖子就要跟頭分家了,說話都惹著他了,行!那她就做好未來狂家主母的份。看著肩窩處男人,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隨心都仿佛都能聽見狂銳和她自己的心跳聲,兩人的心離得那麼近,就算是不說任何的語言都能感覺到那隻屬於兩個人的空間,容不下第三個人,也許兩個人都還沒發現他們彼此的心都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