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兩滴水瞬間滋潤她的喉嚨,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的黑瞳冰冷的說道,“很疼是嗎?哼!又是你身體不經過你同意上來的?”森冷的語氣和質問讓隨心立刻覺得周圍的空氣立刻凝結。
隨心咧咧嘴,想說話,卻連一句話也說不了,她能說,這身體已經不是她能控製的了嗎?那冰冷的鷹眸讓她的黑瞳不由的想閉上,可又害怕這男人突地,掐住她的脖子,現在可不比以前強壯的身體,搞不好沒掐住,她就玩完了。
狂銳陰沉的臉,左手撫摸著隨心的墨發,像是撫摸寵物一樣,這樣的狂銳是隨心從來沒有看見過的,自從她對狂銳說出那四個字的時候,突然,心裏的那份煩躁終於知道消失,原來這就是喜歡?她卻沒想到狂銳的下一句話讓她差點反應不過來。
“閉上你的眼,我們的帳,以後我在跟你算。”冰冷狂妄的聲音差點沒震破隨心的耳膜,看著他陰沉的臉,趕緊閉上雙眼,雖然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從始至終隨心都沒有看見她的左手是輸得誰的血,緊接著隨心就聽見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十日後。
天晴的像一張藍紙,幾片薄薄的白雲,像被陽光曬化了似的,隨風緩緩的浮遊著。
而狂家就像籠罩在烏雲裏一樣,人人提心吊膽,深怕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都能將自己墜入地獄,而某人不但沒有一絲的害怕而且還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
“喂!任隨心,你他媽就不能老實點,你想死嗎?操,老子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難醫的病人。”白楓剛從一樓上到二樓就看見扶在牆上舉步艱難的女人,蒼白的小臉上盡是汗珠,這樣的情形要是被當家看見不但這個女人自己會遭殃,就連他都會被當家給擰脖子,現在的隨心他們是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隨心趴在牆上,氣喘籲籲的看著一臉不爽的容嬤嬤,“說,我睡了幾天?你們給我吃的什麼藥?老大呢?”自從那天狂銳走後,然後容嬤嬤進來的之後她就昏迷了,全身不僅肚子上的傷口痛,就連整個身體都痛的起不來,更別提下床了,如果不是狂銳給她吃了什麼相信白楓也不敢這樣做,想睜眼就是拉不開眼皮,操,好不容易今天醒了,沒見到一個人,都死哪去了?狂銳呢?
白楓聽見隨心的話後心裏一顫,她怎麼會發現?那日當家隻是說讓隨心十天之內不要下床,沒想到這才剛到第十天這個女人就醒了,這十天來,他們幾個過的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孤狼幾個向當家請罰擅自進入十樓的密室,而被罰去非洲五天,前幾天剛回來,而他更慘,每天都要給這個女人送這個東西送那個液的,而且都是當家親手為她上的藥,可謂是整個狂家就圍繞著這個女人在打轉,而老祖宗更是硬縮在自己臥室裏沒出來過,每天晚上當家都抱著這個女人睡,而今天當家剛好出去了,怪不得特意吩咐他看好這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