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驚訝的看著白楓,要醒就醒?太誇張了吧?
“老大呢?”
還沒等幾人說話,就見隨心小聲的問道,卻紛紛的低下頭去,不說話。
隨心開始緊張起來,怎麼回事?不說話是什麼意思?身上的痛意她全然忘了,緊張的欲要爬起來,看了一眼風揚,說道,“我說,咳咳……狂銳呢?出什麼事了?難道是毒氣的事嗎?他現在在哪?”難道那毒氣真的有這麼厲害嗎?可為什麼她什麼感覺都沒有,還是因為那防毒麵具在她的頭上?
“在你的旁邊。”
隨心不知道聽到的是誰的聲音,一轉頭就看見狂銳異常安靜的躺在她的身邊,本來冰冷裏透著殺氣藍光的鷹眸此刻卻是緊閉的,心裏一緊,看了一眼幾人,閉上雙眼小聲的說道,“要我做什麼?你們應該不會那麼好心的都圍在我身邊看著我的,隻要我能做的我都會盡力的做。”
隨心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全身疼痛的要命,幾人還用那種眼神看著她,要不是有事,他們才沒有那個時間都盯著她,她還從沒看見過狂銳如此的安靜溫柔的躺在她身邊,以前就算是安穩的躺在她肩上小憩,可他身上散發的冷氣依舊讓人覺得跟站在她麵前沒有任何的區別,那麼的冷氣逼人,那麼的霸道狂妄,猶如一個帝王。
可如今的狂銳跟往常的截然不同,昏迷的狂銳,少了鷹眸裏的冰冷,多了一絲安逸,可她卻依舊感覺到就算是昏睡中的狂銳身上也同樣散發出帝王般的霸氣,讓人不敢有任何的逾越和靠近,微微的翻了一個身,把臉對著狂銳冰冷的俊顏上,緩緩的睜開黑瞳,就這麼望著他,她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那雙冰冷的鷹眸閉上之後顯得他石刻般的輪廓上出現一抹讓她嘴角勾起笑意的寒意,她突然想到這樣的狂銳竟然會有這麼溫柔安靜的一麵。
孤狼幾人都看著床上的女人,一會閉眼,一會睜眼,一會翻身的看著在她身邊的男人,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可是在這種時候他們還真是沒辦法說話,幾人對視幾眼,都覺得此時的這個女人有點不太正常,那雙依舊明亮的黑瞳此時正看著昏睡的當家裏麵充滿了玩味,還有那嘴角的笑意都讓他們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淡青色的天空還鑲著幾顆稀落的殘星,微風帶些涼意的從紗窗吹進臥室裏,惹得隨心微微的抖了一下身體。
風揚眼尖的看出隨心身體的顫抖,抬起腳,就往窗戶邊走去,可還沒等他走到窗戶邊的時候,就聽見床上翻身的動靜,風揚轉眼一看,隨心做了起來,對著他露出隨性的笑意,惹得他渾身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能起來嗎?身體……靠……靠的住嗎,你還……還是睡著吧!”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起來坐著,還有那個力氣做起來嗎?看來是沒有問題了嗎?身體還真不是一般的“耐打”邊說話,邊要試圖要關上窗戶。
隨心聽見風揚的話,嘴角勾的更甚,看著他手上的動作,連忙說道,“別關,老大……吸入了不少的毒氣,必須要保持通暢的空氣,這點常識你都不懂?”說完白了一眼風揚,在把視線對上了白楓的臉上,隨心看著幾人都在看著她,好像是在等著她解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