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沒關係?那你們無故的在這巷子裏做什麼?會有那麼親昵的舉止?”說完心裏的怒氣燃燒的更加洶湧,可看見那白皙的臉上滿是淚水瞬間心裏劃過一絲心疼,卻被他深深的壓下。
一句話讓地上的男人,還有風揚,和語桐都望著正怒火的威廉,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意的是這個,地上的男人微微的抬起頭,身上的冷汗已經濕透了警服,帶有些嘲弄和譏諷的笑意望著威廉的背後,卻依舊有力的說道,“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如果你真的愛她,那麼請你放了她,你跟她不屬於同一個世界,到時候別連你自己都後悔。”說著眼睛擔心的盯著一臉淚水的語桐,心疼的看著她,眼裏盡是溫柔,嘴角的鮮血被他一抹,用手撐著地麵慢慢的起身。
風揚沒有要插手的樣子,也不想插手,這是威廉的私事,他不想加入,可是在看見睡在地上的男人對那個女人心疼的樣子和一臉的關心,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喜歡她,而且甚至比威廉對她都要深,這麼為她所想,這麼關心的語氣絕對不是一個上下上級的關係。哎,這就難怪威廉氣結,想殺了他了。
威廉跟當家最相像的一點那就是,自己認定的人或想要的東西,就算是是搶的或者奪的不管對方的意見,隻要到手那就是他的,完全不會在乎對方的感受,隻不過隨心跟這個女人的身份不一樣,卻都看的出來,她們都喜歡對方。
不由的轉頭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畏懼的男人,在拍了拍威廉的肩膀道,“行了,快點回狂家,在不回去當家要是知道我被隨心差遣出來,非得扒了我的皮。”說道這裏突然似是有什麼事忘了,他還沒有對這個女人說隨心交代的話呢,在看著一臉淚水的女人不等威廉說話,他就在搶先一步的說道,“隨心叫我問你,願不願意當她的伴娘。”最好是不願意,要不然帶她回去又是個棘手的女人,這女人身份不行不說,他們可都知道這個女人纏隨心纏的緊,依照現在當家對隨心的程度,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活著出狂家的,就算是威廉在,也不行。
果然語桐在聽見隨心的話之後心裏一顫,頓時就停止了眼淚,看著風揚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隨心嗎?她要結婚了?跟那個男人?”她沒想到這麼快隨心就跟那個狂妄的男人結婚了,隨心的性子不可能這麼快的,除非是那個男人提出來,當她的伴娘,她可以嗎?隨心難道不知道她的身份?叫她去,難道隨心有什麼事要跟她說?隨心從來不會主動邀請她去狂家的絕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