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來到狂銳跟隨心的麵前雙手捧著一個方形的盒子,盒子上鑲嵌著兩枚白色沒有任何寶石的戒指,可如果湊近看就能看見那戒指上彼此都刻著狂字,這代表著在狂家的身份,而唯一能戴著的除了狂銳也隻有隨心。
隨心看了一眼孤狼手中的戒指,倒不是名貴,也不是耀眼,卻特別的很,那泛著銀光的狂字在她黑瞳裏閃耀,隨心對著狂銳露出笑意,並沒有在看一眼黑炎,好似他根本沒來過一樣,拿起孤狼手上的戒指,就往狂銳冰冷的手上套去,而狂銳雖陰沉著臉卻並不反對隨心的動作。
而黑炎在這時也不在上前打擾,似乎被懷裏女人的笑容給定住了竟然就這樣的站在大堂內,不說話,也沒有要阻擾的意思,一雙琥珀色的雙眸就緊盯著懷裏的女人,聞著那每晚都讓自己衝動的味道,在看著她很少露出的笑顏,下身一緊,喉嚨滾動,該死的,人家結婚就能讓這個女人這麼開心嗎?那臉上的笑讓他差點失神。
在隨心套上狂銳無名指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顯得更甚了,一雙黑瞳裏隻有狂銳,似乎誰也入不了她的眼,她在打量她要生活一輩子的人,這戒指套上的不隻是婚姻,更是自由,她以後的自由,現在想想自從脫離那個組織,她所想的就是某朝一日能回到家鄉,自由在中國穿梭,沒想到認識狂銳以後這個追求似乎離她越來越遠,最後又進了這麼個大漩渦裏,可是這個漩渦卻讓她覺得安心,覺得開心。
等隨心套好,狂銳拿起那枚銀色的光環就往隨心的手指上套去,就這麼盯著她,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一樣,嘴角卻在這時勾出一抹笑意,這抹笑讓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停止心跳,除了還在盯著某個女人的黑炎。
夜鷹剛上前一步還沒到達狂銳的身邊就被狂銳一把抓了過來,紫紅色的鷹型標記也在這時候抖了抖,接著被狂銳拿在手裏,向著隨心的胸前別去,所有人都知道這鷹型標記比手上的戒指都要讓人膽怯,和心顫,隻要戴在了隨心的身上那就說明她以後的身份是狂家人,是狂家的主母。
“狂……狂銳,你,你要做什麼?”隨心剛要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身體一輕,腳不著地頓時覺得失去了平衡感,一雙黑瞳看著狂銳的動作,搞什麼?抱她幹什麼?雖然她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可是,現在這個局麵未免有點?況且狂銳的死對頭還在這裏,難道他就放心把這個人放在這?為什麼在黑炎進來的時候狂銳連看都沒看一眼?看孤狼幾人的反應就好像是故意放他進來的一樣,在盤算著什麼?可現在狂銳這是在……難道是……
孤狼的眨眼,夜鷹的嘴角上揚,黑蟻的滿頭黑線,風揚的嗤笑,讓她知道接下來狂銳到底想做什麼,除了威廉和剛剛擦身而過的黑咧著嘴在笑,其他人則是連哼都不敢哼,隻是愣愣的看著狂銳抱著隨心出了教堂往狂家的城堡走去。
“見到那個女人結婚,你就這麼開心?恩?”黑炎一直的都在斜眼望著他懷裏的女人,今天他來這裏以為他真是來參加婚禮的?他知道這個女人跟隨心是什麼關係,在聽到隨心結婚的消息之後嘴角時常就掛著笑望著窗外,卻看見他的一刻,嘴角的弧度卻立刻收縮,留給他的隻有那眼裏的痛恨和仇視,整張臉都埋在素心的肩窩處惹得身下的女人身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