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烏黑的的粒丸在所有人的麵前敞開,所有人看見那一粒黑色都轉眼不在看兩人,似是在閃躲著什麼,他們萬萬沒想到隨心竟然連這些都知道?難道真的是白楓說的?可是怎麼可能?
“東西哪來的?你從哪聽來的這些話?誰告訴你的?”狂銳不悅的皺眉,該死,沒他的命令誰敢說出一個字?立即轉頭看了一眼孤狼,“叫白楓過來。”孤狼把耳朵貼在狂銳的耳邊,對著孤狼命令道,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結果隨心已經知道了。
“孤狼,別去了。”隨心對著要走出來的孤狼露出一抹笑,她就知道是狂銳,看來真是她身體出了問題,“也許你不知道,在賭組織的第一天,賭老大就叫我們練習嗅覺,聞的都是藥物,加上我天生就對藥敏感至極,所以我討厭吃藥,但是不管是什麼藥物,隻要是提煉出來的,或者是用化學物做的,我就算閉上眼都會知道那是什麼,所以,這個是……避孕的,是嗎?”
“主母,你……你的身體不適合……不適合受孕,還是把它吃了吧!”孤狼心裏很不好受,隨心的話讓他啞口無言,怪不得她每次吃藥都跟要了命似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原來她有這個本事,這次算是當家第一次失算了一步,有史以來第一次徹底失算,現在在瞞著也不可能了,瞞不了她,這顆藥她必須吃,隨心現在比誰都重要,當家不能失去她,至於孩子以後可以……代孕,可是當家怕是……
“既然你清楚這顆藥的性質,那我勸你最好把它吃下去,現在不要孩子可以,我跟白楓最近在研究一種藥,也許等研究好了你的身體也許會好的。”這時候站在門口的慕言對著隨心的道,她熟悉藥性,他到現在才知道,既然連白楓都被這個女人給耍了,先前不吃,到了當家這裏不還是要吃嗎?在猶豫什麼?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那顆黑乎乎的一粒藥丸,都不敢去看當家無比陰沉的臉,狂銳要的也隻有隨心的命而已,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那怕是他的孩子。
“也許?你用了兩個也許,你還是不確定不是嗎?”看著狂銳冰冷卻消失的怒氣,心裏一暖,她說這些跟孩子真沒有關係,趁所有人不注意,手指一彈,黑色的物體彈出幾米外,黑亮的瞳孔裏盡是倔強,“藥,我不可能吃,孩子我也不一定會生。”隨心感覺到狂銳在聽完她說的話後那眼裏的藍光乍現,隨心無視,粉嫩的櫻唇不顧眾人的眼光就印在了狂銳冰冷的唇上,本是極輕的一吻,卻沒想到鬆開她下顎的手捧上她的小臉,胸腔內某些情緒在蔓延奔騰,他緊蹙著眉頭,強壓著吻她,霸道而又強硬,姿態冷酷,動作蠻橫,似乎不這樣就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所有人見到這種場景第一次覺得空氣中有些尷尬,尤其是風揚,嘴都合不上的盯著當家,他也許是感覺當家動作極其的熟練就像是練過一般,他都能看的出來雖然吻得有些霸道和凶猛但是卻透著不傷她的溫柔在裏麵,隻不過他們能感覺出來。
而孤狼幾人則是把眼都望向別處,不在看兩人的親吻,知道當家這是在宣泄,宣泄怒氣,宣泄剛才隨心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