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啊!家裏就靠你了,好好看家,老祖宗也拜托你了。”風揚抬起腳步,拍拍白楓的肩膀,一臉的奸笑,專往白楓的心口上撒鹽。
“白楓,好自為之。”
“白楓,可以好好休息,後麵的事就交給我們了。”
孤狼和黑蟻從門口經過也不忘挖苦一番愁眉苦臉的白楓,紛紛表示感歎,和昧著良心的慰問,表示同情,他們誰不知道“看家”意味著什麼?這比酷刑還要殘酷,尤其還是要麵對老祖宗的這樣的老狐狸更是殘酷,當家從讓孤狼放出地牢就拒絕老祖宗的見麵和說話的權利,這下要是在狂家老祖宗還不知道要用什麼招來對付他呢,上次的事已經告一段落。然而隻要碰到是山口組的事,老祖宗就會不擇手段的來部署一切來消滅他,然而這就是狂銳要白楓的原因,必要時,白楓的身份會讓老祖宗沒法辦事。
此刻幾人的“慰問”在白楓的耳裏顯得特別的刺耳。
“靠,媽的,你……你們,你們還算是兄弟嗎?”白楓看著幾人都走了,牙齒咯咯的作響,麵部也因憤怒而扭曲顯得猙獰,忽的,瞳孔望向一直搭在他身上的慕言,嘴角一勾,眉毛一挑,“慕言。”聲音低沉因憤怒而顯得暗啞。
“跟我無關,你要找的可不是我。”慕言說完趕緊轉身,風塵仆仆的往二樓趕去。
“操!這就是兄弟啊!你們給老子記住。”主母,算你狠。
“英國是君主立憲製國家,英國皇室作為凝聚國家力量的象征發揮作用,並不具備實質性權力。國王是名義上的統治者,由世襲產生。首相是英國政府的最高領導人,通過民選產生,掌握最高行政權力,還有對於這次隆重的婚宴,弗雷德作為國王邀請了各國的名流以及****中人。”
早上八點半。
狂家的人早已乘上飛機飛往英國,而隨心被狂銳摟在懷裏帶有一絲慵懶靠在狂銳的懷裏,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站在她麵前對她說出英國皇室的大概關係,可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眉頭微皺,****中人?國王跟****中人有關聯?還有這個國王為什麼要請****中人?看來其中的因素不止止隻是參加婚宴這麼簡單的吧?
風揚見隨心的眉頭微皺,知道她有些不解卻不問,頓時手上的超薄筆記本旋轉了一下,打開一個黑色的亮點,呈在隨心的麵前,隨心也不說話,就看著風揚的緊皺的眉頭極其愜意和優雅的勾唇,她不問,因為她知道風揚肯定會說,也不得不說。
果然,風揚見隨心有著疑問,卻也不開口問,在看了一眼埋在隨心肩窩的男人,心裏一顫,甩甩頭,指著屏幕上的黑點繼續說道,“這個黑點隻是國王婚宴的教堂的地點,國王看似表麵統治著整個英國,可是下麵的人卻在反叛,試問哪個國王不想要所有的臣民臣服於他?那自然國王沒有證據好背後的也就不能做一些想……做……的事,那就借著****上的人來鏟除一些異己,至於為什麼會請各路的****,主母?相信你心裏猜到了吧?”風揚在狂銳麵前總是有著心顫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