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恨意讓伊藤差點站立不住,如果說狂家跟家主有著仇恨,那麼黑家跟家主有什麼仇?要讓家主恨成這樣?難道這仇恨都讓家主連理智都是喪失了嗎?
“下去準備一下,把賭桌台放在山崖下麵,一會我來迎接兩位。”這個遊戲由他來掌控,縱然不管是****上的帝王還是毒梟,在日本,他就是主宰一切的那個人。
“是,家主。”家主是要跟那兩個男人賭嗎?雖然肚子滿是疑問,卻不敢在問一句,隻好退下。
而宮本的住宅別墅是在一處山崖上,而下麵是陡崖峭壁,稍有不慎,墜落,那便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哥,你真要去山口組嗎?”一個濃妝豔抹帶著幾分嬌嗔的女人纏上此時在座位上小憩的男人,一雙暗的渾濁的雙瞳看著那張從小就戀慕的俊顏,一雙塗滿紅指甲油的的雙手不自覺的想要撫摸上去,卻不想剛到半空就看見那雙琥珀色的雙眸咻的睜開,嚇了她一跳,雙手就這麼僵持在半空中,一臉的紅暈帶著膽怯和心虛。
“哥,你別去山口組,行嗎?”為了那個女人,為了那個女人的孩子不惜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嗎?她一直在山口組待到至今,山口組的人叫她跟在黑炎的身邊,目的,在明顯不過,鏟除黑炎,可看到她從小就依戀的哥哥,她下不去手,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她從未見過眼前的男人對哪個女人皺過眉頭,發過怒,從未有過。
男人嘴角帶著邪惑的笑意,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我的好妹妹,怎麼?怕我死了?還是你知道此次有危險?”眼裏出現薄怒,手指加緊力道,“我說過,別再我眼底下耍伎倆,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插手。”手指輕輕一帶,女人被黑炎的一推搡在地上,用力十足,她看見黑炎眼裏對她的厭惡和不耐。
男人站起,雙手放在插在褲兜裏,一雙琥珀色的雙眸盯著後麵密室的牆壁上,眼裏透出一絲柔和,那裏有著他的孩子,和他從未肯定的女人。
女人順著他的眼眸看去,看到的是一堵牆,隻不過牆的內室是她恨的女人,眼裏閃過焦急,忙上前大膽的抱住男人的腰身,歇斯底裏的喊道,“哥,她憑什麼?憑什麼讓你不顧一切的來日本?憑什麼讓她懷上你的孩子?你難道不知道在日本根本就沒有黑家的勢力嗎?哥,我求你,那個女人不值得你這樣,哥,你知不知道自從我被你的父親帶進黑家,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那時候我就發誓,長大了一定要做你的妻子,可是,你連看我一眼的餘光都不給我,哥,我喜歡你,我求求你,讓我待在你身邊好不好?”
哪怕是永遠留在黑家,哪怕是他留給一點點餘光和溫柔,她也知足,可是連這點他都吝嗇,眼裏隻有那個恨他的女人,回來黑家別說掐死她,就連近她身的機會都沒有,她唯一沒想到的是黑炎竟然會讓她留下,讓她又驚又喜,可在聽說那個女人懷孕的時候她幾乎崩潰,黑家的所有人都知道,黑炎的女人,全都不會懷孕,而那個女人竟然……她恨。
女人的話讓機上所有人心裏一顫,西蒙望著即將發怒的男人,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一步,這時候絕對不能在上前說任何找死的話,光看背影都感覺到恐怖,這是大哥欲要發怒的征兆,自從那個女人懷孕,大哥的喜怒無常讓他們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那女人流了那麼多血竟然沒有滑胎,那時候他們就知道大哥到底有多在乎那肚子裏的孩子,讓他們更沒想到的是,大哥竟然會為了那個女人來日本山口組索要血狼膽,全都是為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