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曾經說過,夕陽和白雲會讓你忘記所以的煩惱和困擾,她是屬於快樂的,他最喜歡就是她的笑臉,而不是隻會知道哭的女孩,如此美的夕陽卻讓她有些孤廖和空寂的感覺,果然沒有哥哥的日子連夕陽都變得沒有光彩,可她不知道在這時一個像太妹的一個女人走進她的生活和以後的精神寄托裏,為了她,她寧願放棄所有,又寧願做一切,她隻知道這個女孩是她見過最真誠的一個女孩,如果問非要理由的話,那就是她喜歡這個女孩,如喜歡她哥哥一樣的喜歡她。
“喂!小女孩,請問,你是這家房子的主人不?”
語桐剛睡著,卻被一道不正經流裏流氣的聲音給打破,一睜眼,她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她從未看見過有哪個女人能穿成那種德行,褲子不像褲子,好好的牛仔褲從腳跟一直到大腿根處到處都是一條一條的破痕,就連長袖的黑色T恤胸前都掛著可怕的骷髏吊墜,一頭黑發張揚的飛舞著,小小的瓜子臉上嘴角掛著隨意的笑,這笑跟她哥哥的笑好像,她在想這女孩一身都是破爛裝,但她能看出那身上的氣質是所有人都學不來的,光看行頭她就覺得這女孩,膽大,灑脫,有著隨心所欲,自由的氣息,還有一股,就是,就是那嘴角的笑,似乎,似乎有點,不正經,對,就是不正經,最讓她吸引的還是她那明亮的黑瞳,明亮清澈,燦若繁星,她不由的看的癡了。
對麵的女人也不看她快要流口水的模樣,徑自走進敞開的別墅內,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等她反應過來,一看,人已經不在,回頭一看,人已經坐在沙發上眯著黑亮的雙瞳帶著狡黠的笑意看著她,她剛要說話,卻見她搶先一步說道,“這裏還算不錯。”說著從褲兜裏拿出一遝錢砰的一聲甩在桌上,就算她在笨她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她從未見過這樣隨心所欲,渾身一股灑脫勁的女人,她有些晃神,輕柔的上前從手裏拿出一把鑰匙放在她麵前,一邊望著一邊說道,“你就住我隔壁好不好?還有你是從哪裏來的?叫什麼?你比我還是比我大呢?大的話我叫你姐姐?小的話你叫我姐姐好不好?”越看她越覺的讓她心裏很舒服,越來越喜歡,從未有過的喜歡,雖然剛見麵,卻感覺像是認識她很久似的。
隨心眉頭一擰,嘴角卻依舊在笑,站起身來,漫不經心的來到語桐的麵前站定,湊近她耳邊,邪佞的說道,“你,臉紅什麼?該不會……”隨心看著臉越來越紅的女孩,一雙素手快速的抓起桌上的鑰匙,不給她任何的解釋,轉頭就往房間走去,可語桐並不知道她都還沒有說是哪個房間,她都已經打開了房門,語桐隻是呆愣的望著離她遠去的女人,那沒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