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鄴城,平靜下掩蓋動蕩。在將獨霸鄴城的異人幫會名捕府驅逐出鄴城後,鄴城的幾大豪門士族也開始為奪取鄴城的權益暗自策劃,而作為鄴城的軍事力量城衛軍更是為眾多勢力所窺測。在亂世中,沒有強悍的實力就會被其他人吞並,在鄴城中的豪門士族們都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花費了幾兩銀子後,我們進入城內。來到張明的府邸外,卻發現在張府外停留著一些形跡可疑的人。我心中一動,決定先打探清楚消息再說。在遊戲中的各大城市中都有家族安插的人手,大部分都是以藥鋪的方式進行,在亂世中藥品也是十分重要的戰略物資,因此藥鋪一般都會得到當地官府勢力的關照。來到鄴城的一家小藥鋪中,展示了一塊令牌後,我們被領到了後堂。
“參見公子。”一個麵目清秀的老者向我行禮道。
“華老,不必多禮。”我客氣的回禮道,眼前的這名老者名叫華天,是家族長老團的長老。出於對天文地理的追求,因此來到鄴城與大策法師沮授切磋研究。
“公子這次前來,是為了沮授?”華天問道。
我笑了笑道:“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張頜兄弟和麴義,隻是不知為何他府外有很多細作。至於沮授,華老可為我引見一下。”
華天仔細思考了一下後,“自從‘名捕府’被逐出鄴城後,鄴城局勢十分微妙。一部分人主張服從朝廷詔令,遵從韓馥為冀州刺史;一部分人想要讓袁家入主冀州,掌控冀州;一部分人則想鄴城自治。三夥現在每天爭論不休,並且使用各種手段拉攏鄴城的守軍將領。張頜的兄長張虎前不久出外討賊,不幸身故,手下士卒由其弟張頜統領。以張頜手中的兵馬加上好友鞠義的兵力,城中的各大勢力都對其忌憚三分,因此皆派人在張府外監視。而沮授現在是閉門謝客,沒有表示出任何的意向。要想見他,目前不太容易。”
“華老,你將這件東西想辦法交給張頜,就說有故人來訪。”聽說張明已死,我微微一愣,隨後拿出一件軟甲遞給華天,這件軟甲就是當年張明和我送別時放入我包裹中的。“我希望能在今天晚上見到他們,至於沮授,待見完張頜和麴義後再說。”
華天點了點頭,接過軟甲離開了藥鋪後堂。戲誌才對於我入城後的行動一直看在眼中,待華天離去後,才開口道:“主公,鄴城沮授才華出眾,是不可多得的大才。眼下鄴城紛亂,我們正好可以說其加入我青州。”
“誌才,沮授大才,我豈能不知,隻是其人甚傲。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其收服。”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戲誌才眉頭微皺,開始思考如何能讓沮授為我所用。我微微一笑道:“誌才,毋須多慮,等我們見完張頜和鞠義後再議不遲。”
看到我一副自信的樣子,戲誌才沒有再多說什麼。等了大約兩個時辰後,華天帶著兩個蒙麵男子進入內堂密室之中。
兩名蒙麵男子解下蒙麵麵巾,正是張頜和麴義二人。他們看到我後,張頜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而麴義則震驚萬分。麴義萬萬沒有想到張頜帶他來見的人會是我‘嘯傲紅塵’。在此時此刻我突然來到鄴城,有著什麼樣的目的。麴義心中暗自揣測著。
我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張頜的肩膀,說道道:“俊義,令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節哀順變。”
“紅塵兄,是那些豪強士族害死了大哥!”張頜憤怒的說道。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我有些驚異的問道。
“前不久,太守聯合城中士族豪門將城中異人幫會‘名捕府’趕出鄴城後,城外有些混亂。太守命令張兄出城查探,卻不想被人伏擊,為了掩護手下將士,張兄不幸被暗箭所害。後來,我們查到這件事情是城中豪門所設圈套。但對方勢力頗大,我們也無可奈何。”麴義無奈的說道,
“為何他們要向張兄下此毒手!”我憤然問道。
麴義臉色一變,沒有說話。張頜說道:“暗算大哥的主謀正是幾年前被免職的城守,自從被免職後他一直對大哥耿耿於懷,這次就是他使人暗中放箭殺害大哥的。據說他是即將到任的冀州刺史韓馥的親戚,因此城中的太守對其也十分忌諱。”
“想不到竟然是因我之事連累了張兄。”我感歎道,“現我城外有5000精騎,可與張兄報仇,二位可願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