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武林圍剿(1 / 1)

這次比武是慈湖約我的,他以為他是正義的化身,而我則是邪惡的化身,隻可惜,他錯了,我略施小計,他便中招,他以為少林寺的內功心法最上乘,但我就偏要用內功勝他,於是,我聽見他內髒被擊碎的聲音,看見他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不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會用內功傷他,在倒下那一刻,不甘心的問:“這就是彩霞漫天?”“你還不配我用,你以為你放下一切了嗎?無變心法就是心中無一物,可你心中卻有雜念,因為你執著與勝我,出家人怎能執著,我小小的拈指千尋就令你心以亂,勝你豈不簡單?”“拈指千尋?”“難道,沒聽過佛祖拈花一笑的故事?”看著他閉眼,我忽然覺得他很悲哀,為了不讓他太孤獨的死去,我殺了所有在場的小和尚,當銀針刺穿他們的喉嚨時,沒一個人阻止我,我從心裏蔑視他們。

自從和楓姐姐分開之後,就隻有師父一個親人了。但是,就在我成為水寒宮的宮主之後的第二個月,師傅也離開我。她臨終前告訴我,我的父親就是她深愛的人,但在我三歲那年母親師傅的師姐,武林中傳言她將練成彩霞漫天。於是,人人自畏的正義之人結成聯盟,在落魂崖逼死了我的父母。事實上,母親並沒有練成彩霞漫天。因為隻有至陰的處子之身才可以修煉,已有二女的她怎能練成。但是,彩霞漫天實在太令人驚慌了慌亂中,母親將我和姐姐交付與她,等師傅趕到崖邊人影未見。傳言,父母雙雙跳崖……

心懷著仇恨的我練成了彩霞漫天,練成時,我在水中見到自己的倒影。原來,漫天的彩霞不是指敵人而是指練功者自己——頭發全部變成了七種顏色垂到腰間,眉心現出火焰的圖案我是在冰室裏練成的,刹那間冰室地麵滿是流水,我才明白,武林人恐慌的原因。我開始為父母報仇。每月初一,我會發出催命符,如果在月圓之夜前不自行了斷,水寒宮必在月圓之日將其滅門。

三個月之後,已有三家所謂武林正宗從江湖上消失,我也終於見到我許久未見的親人。那天是初五,有人來報一個自稱是我姐姐的人要來見我,我在荷花池邊見到了她。那天荷花開的很漂亮,在我不用功時頭發是黑色的,腳步聲在離我二十步處消失。“小溪,是我”熟悉的聲音在池水上回蕩“好久不見,很久沒聽人叫我小溪了,現在都管我叫冰若夢”。“可是我的妹妹一直都叫小溪”“妹妹?”冰冷的聲音讓荷葉也隨之一顫“今天是楓叫我來勸勸你的。”“那他為什麼不自己來?勸我,有什麼好勸的別再亂殺無辜了。無辜?誰是無辜的?無辜的人注定要受到傷害嗎?難道反擊的權利都沒有嗎?”我轉過身來看見了我的姐姐,一副村婦打扮。看來她和楓真過起隱居的生活。內心不禁一陣酸楚。“別再執迷了。你這樣子,關心你的人也會受傷。你這樣子,會成為武林公敵,沒人能幫的了你。”“我已經練成了——彩霞漫天。”說著頭發變了顏色。“你還是練成了,我是來勸你的,既然你這樣執迷,我也無話可說。”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停下,似乎想是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隻剩我一個人,原來一直都隻有我一個人。低頭發現身上會有荷花的衣服濕了幾處,才發現自己留了淚。盼了那麼久的人,終於來了,帶來了他的消息,卻不敢於我一起欣賞荷花。為什麼你不來呢,如果你讓我收手,也許……

又一個月的初一,我收到了一張戰書,上麵寫著武林中有正義之心的人組成結盟,與水寒宮欲殺之後快的英雄們於本月十五正午在斷魂崖恭候水寒宮宮主,過往恩仇一次了解。很難想象他們是怎麼想象出來的,以為人多就能勝過我,為什麼要一起送死,隻要當年上過斷魂崖的人自行了斷我絕不過分。為什麼這麼貪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