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詩語在露台聽不到,晉澤也有些心裏不舒服會是司徒磬打來的,便自作主張地打開她的包,想將手機翻出來,可是在他找到還在響著的手機時,卻被包裏一樣硬硬的塑膠包裝的東西給碰了手指。
他頓時眉頭一皺,心突然慢跳了半拍,忘記了該越過它去取夾袋裏的手機,因為那讓他嚇了一跳的東西竟然是——TT?
他猝然眼閃出了極端嫉恨極端難堪的感覺,羅詩語,竟然將這種東西隨身攜帶在包裏,她不可能是為他或是別的男人準備這種東西,而讓她隨時要做這種準備的男人——司徒磬?
這種想法立刻將他對司徒磬和妒意和恨意,還有對羅詩語拒絕他不要他的惱怒同時地激發了起來,他的心立刻被這種感情衝得再也顧不得其它了!
其實他不知道,司徒磬固然是常常要羅詩語,但是他並不會隨時隨地亂發-情,羅詩語的確是怕懷孕,所以將TT都隨手放在床頭櫃裏的,因為今早羅菲蕁要來住,她怕她發現而產生懷疑,也無法麵對她的詢問,所以隻好著急之時,把它放到了包裏。
他抖著手地將那東西放下,將手機拿了出來,來電顯示:司徒磬!
他立刻被這兩樣看到的東西極度地刺傷了心,他將手機拿起來,直接關了機,又將她的包拉好,而他將目光定在了拿著果汁的杯上。
詩詩,對不起,我不能夠再等待了,如果隻是因為我們倆始終沒有過更進一步的身體關係而就要錯失跟你在一起的緣分,那麼我隻能這樣做了!
“晉澤,怎麼還不來呢?飯菜要涼了……”羅詩語在露台等了他半晌,沒見他回來,便走了進來,見他方才端著果汁走了出來。
“嗯,剛剛給錢進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照顧一下菲蕁,久等了嗎?”晉澤毫不心虛地拿著果汁走出了客廳,羅詩語不疑有它,因為他的細心而感激。
“詩詩,吃飯吧,再不吃,一會兒回市區真的要大黑了!”晉澤坐下,將果汁遞給他,他也將紅酒拿了起來。
“你也喝果汁吧,喝酒駕車不安全的!”羅詩語將她果汁瓶裏的果汁倒了一杯,也想給他倒一杯。
“不用了,這種紅酒醉不到我的!”晉澤推開了她的手,仍然端起了紅酒。
“嗯,你總是喝不醉的……”羅詩語不堅持,知道晉澤的酒量,也知道這種紅酒的酒精含量不高,便不再說什麼,兩個人默默地吃起了飯。
沒多久,他們均吃飽了,晉澤坐在那裏不動,羅詩語卻馬上站起了身,想要收拾餐具,然後就想提出回市區的要求。
“我來吧,你坐著等就行了,你是客人,怎麼還可以讓你做呢?”晉澤笑了笑,便簡直地收拾起餐具,因為家裏的設施齊全,不過是放進洗碗機裏洗碗,然後再消毒而已。
他卻故意在那裏拖延時間,而羅詩語坐在客廳裏已經將包收拾好了,就等他從廚房裏出來。
晉澤久久不出,羅詩語等得有些著急,可是她坐在那裏等待時,卻慢慢地發覺她的腦袋開始不聽使喚了,甚至……渾身湧起了一股不尋常的燥熱之情,一種渴-望男人的感覺,她是熟-女,跟司徒磬也糾纏不清了三年了,當然明白這種感覺是想-要怎麼樣?可是……這不可能呀,她昨晚才讓司徒磬那個混蛋男人給要得差點沒暈了,怎麼竟然這麼快就想這種事情呢?更何況還是跟晉澤一起單獨共處在這個獨棟的山別墅呢?她想男人?想哪個男人?開什麼玩笑,就是她想發春-情,也不該是跟晉澤在一起而發生的,可是……即使是她這樣地罵自己這樣地提醒自己,身上那種無法言語的春-情湧動就是如潮地洶湧襲來,這怎麼可以,她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
她坐在那裏,不住地克製自己,可是渾身湧起的渴-望,仍然無法阻擋,甚至騷動得她坐立不安了,連著臉上都熱得汗水在往下流,從她的臉頰流淌進了白嫩的脖,直到流到她的胸前,而那裏更是有種希望被男人的手狠狠地摸狠狠地揉的衝動……
天哪,她怎麼了?她竟然……極度地需-要一個男人,而此時此地的男人就是——
“詩詩,在想什麼呢?該走了!”正在羅詩語被身上湧起的波浪而再無法忍受時,晉澤卻忽然回到了她的身邊,話說著是要離開的意思,可是他卻馬上坐在了她的身邊,一把將她嬌柔香軟的身體抱在了懷,這一抱可是讓羅詩語登時所有的自製力都要崩潰了,因為她已經在極度地隱-忍,他這一抱,卻是將她推進了失去理智的深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