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長歎一口氣後,忽然目如冷電,滿眼殺氣的看了弘曆等人一眼,決絕道:“既然你冥頑不明,來人將眾反賊拿下,敢於反抗者就地處決。”
    隨著他的命令一下,弘輝袖中冷光閃過,挾持著他們的武僧立刻全部倒在地上,同時,宮牆四周,烏壓壓浮現一片手持弓箭,瞄準弘曆、高桃瑤等一眾武僧,眾武僧忙要護到弘曆、高桃瑤身前,飛箭已經如雨般落下,血光閃過,武僧全部倒下,弘曆的腿也被射傷。
    “不可能,我完全沒看到他們,我有佛門慧眼神通,不可能看不到,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高桃瑤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變化,忙掐法決護,然而以往萬試萬靈的法決,現在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她忙取出一件仙器,想要發動其逃跑。
    卻沒想到一直恐懼她的弘曆竟然抽出隨身暗匕,一手將其心髒刺穿,哭泣著跪倒在雍正麵前道:“父皇,兒臣絕不敢有二心,都是這個女人挾持兒臣、逼迫兒臣就範的,不信您可以去查,整個郡王府全被她控製了,這些反賊,寫下假詔書等人全部都是她的人……”
    “弘曆……你這個……”高桃瑤不敢置信的看著心口,從未想到弘曆一介凡人竟然可以刺穿她的心髒,她明明有那麼高的修為,為什麼?高桃瑤不甘的化為劫灰……
    她卻不知,自身一切全部來自於弘曆的氣運賦予,然而她不知珍惜,多次背叛與他,還迫害了他好幾個骨血,欠下不知多少因果與弘曆,因果循環,即使她修為再高,因果所致,弘曆依舊能夠憑借一把凡兵了解與她。
    弘曆見高桃瑤死不瞑目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畏懼,然而如今,他心知自己一切必定在自己父皇的掌握之中,他敗局已定,為了求活,她必須成為替罪羊,死人是說不了話的,弘曆心中一定,狼狽的跪在滿是武僧獻血的青石地麵上。
    哭訴道:“父皇,兒臣剛剛那些逆反之語全部是被她所迫,請看在兒臣親手處置了這逆賊的份上,寬恕兒臣吧!”
    雍正無視了弘曆的哭訴,對他的話語理也不理,一直站在玉階上等待著,直到一位黑甲將軍走了過來,跪倒在雍正麵前,恭聲道:“末將前來複命,已將反賊盡數擊滅,寶郡王府和高側妃私產、窩藏反賊的寺院也全部查封。”
    此言一出,更是令弘曆心死如灰,倉惶跪倒在地,直磕頭求饒,暗想父皇會怎麼對待他,像廢太子一樣終身圈禁,不得自由嗎?不,他不要,弘曆剛想要撲到雍正麵前跪求,就被弘輝一腳踢開,不準他靠近雍正身邊。
    “嗯!做得好。”雍正伸手招過太子,對太子緩聲道:“輝兒,朕的身體已經大限將至,臨走前朕再教你最後一個為君的道理,身為帝王,凡危害江山社稷者,無論是兄弟、還是子女,絕對不可饒恕,來人,把這逆子打入天牢。”
    那一天之後,太平久矣的朝廷再次風雷具動,病重的雍正勉力上朝,將寶郡王弘曆及其妾氏黨羽,除早已分府別居的嫡王妃、幼子外,全部被株連賜死,玉帝就此道行盡失,化為劫灰,高家也被牽連在內罷官免職,貶為庶民,三代之內不得科舉入仕,佛門更是受到嚴厲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