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洲最有名的酒樓——望嶽樓,奢侈豪華,上下三層。第一層僅供一般的武林儒生吃飯喝茶的地方。最熱鬧的地方是二樓。在這裏一般的是武林各大門派或黑道有名人士的用飯之處。然而二樓雖然人群複雜,黑白兩道都有。但是似乎都不怎麼敢在這裏鬧事。因為望嶽樓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再大的恩怨也不能在望嶽樓的二樓解決,否則必死。當然對於這一規矩總會有一些武林人士不信服,結果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死。而且死的非常慘,不是被人暗暗的拋屍荒野,就是永遠不知所蹤。而望嶽樓的三樓似乎有些神秘,似乎很少有人上去過,隻是據傳隻有有恩於望嶽樓樓主的人才有資格上去。而望月樓樓主為何人,沒有人知道?誰對他有恩更沒人知道。
此時的望月樓的二樓的群雄居早已滿座,因而很是喧鬧。不時可以聽到粗魯漢子的大嗓音。也有一些武林各派的人士坐在各派的座位處低聲細談些什麼事情。而在這若大的二樓卻隻有兩張桌子各隻坐了一個人。其中,靠近街邊窗邊的一張桌子上正坐著一位俊少——一個拿著藍扇的少年。而在他相對的方向卻坐著一個清麗美豔的女人,她身前的桌子上擺著一架琴。
當然那一把藍扇已經告訴在場的所有武林人他是誰了。的確實此時雲飛正坐在窗戶邊的那張桌子上自飲自酌著。他微笑著把酒杯舉到嘴邊,眼睛卻在打量著樓層裏的武林人士。從身邊一直看過去,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是輕蔑還是不值得一提?還是相差太遠?
然而當他看到對麵的那女子的時候,他的微笑凝結了一下。然後他的目光落在那擺在桌上的琴上麵。噢,原來是她。嗬。事情越來越熱鬧了。她都來了。要不要去打個招呼呢?雲飛心裏想著。
而在雲飛正看著那女子想得入神的時候那個女的視線也落到了他的身上。隻見她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即淡然一笑。然後舉著個灑杯朝雲飛這裏一舉,似在敬酒。看著她的舉動,雲飛並沒有收回他那看似輕浮的視線。然後也學她那樣把酒杯向前一迎,以作回應。
隨著時間的流逝,樓層裏的人越來越多,似乎都是武林正道的人。至少在雲飛意識裏他們還算得上的是那所謂正道。其中包括以少林、武當為首的八大門派.也有近幾年武林中突然興起的一個紫府山莊,及其它一些遊俠怪人。但對於其中紫府山莊的底細誰也不清,包括那些正道大派。唯一能夠讓武林人想起的就是它的武功和執莊之本。據傳聞紫府的人很多都可以濟身江湖一流高手的之列,但因為紫府莊主執莊執莊嚴厲,故而門人很少在江湖走動。但是下個月的正派武林大會好像意外的在這紫府山莊舉行。
雲飛看到那幾個剛剛到來正在跟其它正派打招呼的紫府山莊的人,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似乎越來越多的地方想不通了。為什麼快要開武林大會了,各正派中人卻紛紛聚首嶽洲?難道有什麼大事?想到這雲飛又把視線轉移到對麵那女子。他看到她跟他一樣眼睛裏透出一些不明白。她也想不通吧。雲飛這樣想著。
是什麼撲朔迷離?是什麼暗流湧動?
伴隨著樓層裏的人越來越多,雲飛似乎感覺有點倦了。於是他下樓朝自己的客房走去。剛走到望月樓後麵的庭院裏,他的身後響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女人的聲音。
“怎麼,魔扇雲飛這麼早就累了?”
雲飛慢慢的轉過身,看著那個對自己說話的女子。“琴癡,你還不是一樣嫌二樓過於吵鬧?”
“是有點不尋常的熱鬧。”柳絮微微一笑。臉上的肌膚因為這一笑輕輕的牽動,露出了兩邊的小酒窩,越發的顯得美豔。不知道這一笑是否能傾國傾城。
“不尋常。”雲飛略露詫意。似乎一點都不懂。
“你沒看出來?但總聽得到吧。”柳絮感覺到有點竟外但隨即明白過來,雲飛是在套她的話。於是巧妙的繞開了。
雲飛對於柳絮的反問隻是淡然一笑並不急於回答。隻是一直看著她,帶著一副不言而喻的表情。片刻後,雲飛輕輕一搖扇子,走到柳絮的身邊說;“有沒有興趣晚上跟我去一個地方,天魔音我還從沒聽過呢。晚上我想聽聽。”
“你不怕死嗎?天魔音下從沒活人。”柳絮饒有興致的看著雲飛,
“不是為我彈,是為我們即將來的朋友。”
“我們有共同的朋友嗎?”
“會有的,隻要你晚上跟我去。”雲飛搖著扇子走開自己的房門口,聽到柳絮的話停了下來。“而且你跟我一樣都想知道些什麼,我就用這個答案跟你交易怎麼樣?”
“好,衝著這個答案我去。”
“好,晚上咱們望嶽樓頂見。”說完雲飛推開門進去了。空空的庭院裏,隻留下一道絕美的身影還在那裏想著一些事一些問題的答案。晚上,究意會去哪?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