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米恩,鬥米仇。次數多了,別人也就不會心生感激了。相反的,出了問題還會找你麻煩,說你不是,何苦來哉?
吾生而易怒也,性情暴躁,常因此而得罪同學,使他們與我疏遠。
關係弄得很僵,上學放學與人照麵,十分尷尬。
小學時也有那麼三兩個朋友,上放學之時一起行走。玩玩鬧鬧,也是一種不錯的心情。
隻是,對於人情來往,關係往來,經營之道我並不擅長。
小學畢業,聚散如常。
再相遇時已是一個假期之後,見麵雖然如常,卻是隨著分班而漸漸變得疏遠起來。
原因為何?這已經無從考證了。隻是從小就覺得自己的身邊有一個無形的圈,限製著我必須按照某種規則來行走。
圈裏圈外兩世界,看著無形卻是把我的友情帶走。
初中時,對於萬事萬物都有陌生的感覺,同學們都拿紙巾擦手,此時我卻依舊任由鼻涕自流。
野慣了的孩子,渾身邋遢,頭發糾結難嗅。
自然而然的,這人沒有朋友。
放學後,上學前,總有人把書包中的書拿走。
萬般無奈,每日騎車把一堆書裝到書包裏全部帶走。
一直以來都不懂的如何去交朋友,隻是聽從著老師的指示,當一個看似聽話的小朋友。
初二那年,偶然遇變,水果拚盤放課後,遇到所謂大哥從後麵走。一腳腳的踹著書包,煩躁沒來由。
回身大罵,卻是沒有分清時候。
拉幫結派,大哥一皺眉頭不用動手,自有小弟動手。
向前一推就倒,此時方才記起,自己哪來的招式去動手?
長了這麼大,連打架都不會,這也沒誰了。
被人往地上一撲,肚子被人一壓,腰被用腿夾上了,哪還有什麼力氣反抗?
被胖揍一頓,心中氣憤。
水果拚盤用的刀拿出來揮舞,沒有嚇退旁人,卻是給自己招來一個大的麻煩。
校園淩霸,十分經典。也就是幾十十幾個人圍上一圈,拿腳踹你而已。
疼到也不太疼,隻是很丟人,哭喪著一張臉。
在地上滾作一團,也別再說什麼尊嚴不尊嚴。
羞赧不已,打算祭出神器——趙老師去吧。
隻是同學們都在勸,“不過是鬧著玩嗎,”不至於此。”
是啊,不至於此。
有過一次退讓,那麼敵人就會變本加厲。
隻是當時我那麼傻,又怎麼會知曉這個道理?
不斷的勸著,那就算了吧,隻是不明白同學為何要如此。
如今想來,依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