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那本《頭牌守則》,我內心無限糾結。
走著走著,突然從一個房間裏伸出一隻手,倏的就把我撈進去了。
我一掌劈去,被接下,對麵的人急急道:“小教主,是我,樊卉(hui)。”
看清來人,我訝異:“你怎麼在這?”
“小人來營救小教主。”
我一驚,趕緊捂住他的嘴,嗬斥:“瘋了你?無憂宮是好闖的嗎?我自有我的辦法出去,你不要多事!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樊卉一板一眼地回答:“這裏不是無憂宮,這裏隻不過是白龍收集情報的據點罷了。小人原本就在這附近執行任務,接到教主飛鴿傳書,便過來了。”
“你說無缺知道了?”
“是。”
心裏一沉,“是不是餘智說的?”
“小人不知。”
煩死了煩死了,不想再承無缺的情,偏偏又……
“你快回去。”我說。
樊卉劍眉蹙起:“小教主不走?”
“我還有事。你倒不必擔心我,我有辦法脫身。你若是被知曉了身份會掛的,趕緊走趕緊走。”我邊說邊把他往窗戶邊推。
樊卉紋絲不動,道:“小教主不走,小人也無法回去交差。”
耳朵捕捉到有人靠近這個房間,我咬牙,急了,怒罵:“死腦筋,你想害死我嗎?自己去躲起來,不要連累我!”
樊卉身材魁梧容貌俊美,我個子隻到他胸口,他俯視我,明亮的眼睛盯著我:“小教主是否還有事未做?”
“是啊!”我心裏計算著來人的時間,心裏著急,“我做完事自然會走。你快走,有人來了!”
“小教主多加小心。”說完他嗖得鑽出窗子。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
“郡主在裏麵嗎?”漠然在門外道。
這語氣明明就是肯定我在屋裏。
“在的。”我說,“你進來吧。”
漠然推開門,道:“郡主,宮主有請。”
我抱著《頭牌守則》踱步而出,板著臉道:“我不要睡柴房,如果還要我睡柴房我就不幹了!”
漠然打了個寒顫,弱弱道:“此事,宮主自有定奪。”
我一記眼刀飛去,漠然的小心肝立馬顫了三顫。
我被漠然帶進一個裝潢奢華的房間,路過大廳,我看見了不少熟悉的麵孔。滿臉黑線啊我,這裏麵好多都是平常在公共場合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公子少爺,沒想到會來菊社嫖男ji。哇靠,那不是將軍之女平安郡主嗎?她也來這?
我居然要表演給這些人看?要讓他們知道了,我顏麵何在啊我?
“要表演的節目想好了?”白龍懶懶的聲音毫不含糊地飄進耳朵。
我收回神智,自己已經站在他麵前,他則是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模樣好不愜意。
“想好了。”
“哦?”白龍饒有興趣道,“說來聽聽。”
“我要唱歌,不過我要有人跟我對唱。”我挪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白龍懶懶地看著我,道:“對唱?好啊,菊社的公子各個都是唱歌好手,你隨便挑。”
我眉毛擰起,有些犯難,“你菊社裏的公子全是受,我需要的是攻。”
“什麼?什麼叫受、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