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可不是那種有便宜不占的人,手一翻,兩柄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上,靈活的飛舞著,“你可要小心了,我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來吧。”
敖興嘴上說得很隨意,可心中卻很謹慎,這幾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大意可是會陰溝裏翻船的。
鬼臉盾已經被召喚而出,正麵對著杜雷,鬥氣已經全麵運轉起來,準備應對到來的一切攻擊。
杜蕾在看了哥哥與鐵蛋的比試之後,對敖興同樣不敢小看,心中的驕傲早已經放下來了,她知道敖興是兵者,兵魂就是他正召喚出來的那麵盾牌,必定是主修防禦,但攻擊方麵也並不一定很弱,這一點從鐵蛋那一身驚人的力量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尤其是她還知道,覺醒的兵魂並不一定對戰鬥有很強的增幅,有的兵魂就是垃圾,完全沒有用,但是對手手中拿的盾牌,對她有著一定的克製,必須得想個辦法,一擊命中才行。
杜蕾率先發起進攻,她以極快的速度在敖興的周圍飛奔著,時不時就試探著進攻,可全部被那盾牌所擋住,幸好她一擊不中,立刻撤退,完全不給敖興反擊的機會。
“嘿,他倆的比試,你看好誰?”鐵蛋對杜雷說道。
“廢話,當然看好我小妹了,她的速度那麼快,那小子完全跟不上,隻有被動挨打的份。”杜雷輕蔑的說著,一副我小妹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
“那可不一定,我看那敖興挺穩重的,一定是在等待機會,你與你妹妹戰鬥方式都太極端了,一旦在擅長的方麵沒有取得優勢,就會被反打。”對杜蕾的話鐵蛋可就不認同了,再說兩人在打過一場之後,互相都不服氣,對於心高氣傲的他們來說,平手就已經算是失敗了,兩人心中都認為自己可以勝過對方,剛才隻是大意才打成平手的,要是再比一場,一定可以贏。
“久守必失,小妹剛才一直在試探那小子,她真正厲害的地方還沒有發揮出來呢,你就看著吧,平常可是連我都打不過她。”杜雷對自己的妹妹相當的有信心。
“那你以為敖興就是省油的燈嗎?他真正的本事同樣沒有施展出來。”鐵蛋現在完全就是與杜雷杠上了,誰勝誰負已經不止是敖興與杜蕾兩人之間的事,連他們兩人也加入進來了。
“那我們打賭怎麼樣?誰輸了就幫對方洗一個月的襪子。”杜雷一臉自信的說道。
“怎麼,不敢賭?怕了?”杜雷還擔心鐵蛋不願意賭,還用上了激將法。
輸了洗襪子對兩人並沒有實際上的損失,就是麵子上的難看罷了,可兩人都是看重麵子的人,誰要是真的輸了,那可就是丟麵子的事,往小了說,笑一笑就過去了,要是往大了說,可能會在心裏留下仇恨的種子。
“這個。好,我答應了,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鐵蛋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杜雷對自己的妹妹很了解,很有信心,可是他之前見都沒有見過敖興,壓根就不知道敖興的實力怎麼樣,要是就這麼賭了,到時候輸了還不知道怎麼輸的,可聽到杜雷這麼說?頓時不願意了,咬著牙答應了,還故意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典型的大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