惗芯瑜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醫院,醫院位於一個半山腰地帶,所以一路前去,都是連綿的山路。
惗芯瑜傷心欲絕地跌坐在道路的一旁,頹然地望著前方,她隻知道,現在的她,又成為單身一人,原來,不是誰都能幫到自己的,到最後的最後,還是要靠自己才能完事。
也隻有自己,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她惗芯瑜,又明白了一個道理。
麵對於茫然的前方,惗芯瑜顯得有點不措,可能是一連二再連三的事情倍受打擊。
嗬嗬!!!現在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什麼都沒有了,家也沒有了。
她當然不會自己愚笨再踏入尹家。
惗芯瑜居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走到尹澤軒的別墅門前。
麵對於自己熟悉的別墅,惗芯瑜心裏更滲透著寒氣,看上去平淡的水眸,其實在暗湧凶光,星星火苗最後集聚成不可熄滅的怒火,從中蹦出的陰冷寒光,近似一把隱形的利劍,能殺人於無形。
這裏麵,有個讓自己受盡屈辱的尹澤軒;這裏麵,有個殺掉自己孩子的霍芯媚。
兩手緊緊攥著,惗芯瑜心裏暗暗發誓,當她再次踏入尹家,一定是別人請著進去的,而且,那時候,她一定要玩殘霍芯媚。
最後瞧了一眼豪華的別墅,惗芯瑜離開了這個讓她曾經好奇過,欣喜過,愛過,念過的尹家。
老是走神的她,卻不知道,她後麵不遠處,緊跟著一部麵包車。
車裏的人此時正蠢蠢欲動,目光灼熱地望著惗芯瑜。
“老大,什麼時候開始行動。”眼看著,現在的環境,是他們動手的最好時機。一個黑衣人按耐不住率先開口。
“現在。”陰冷的命令,可臉上卻是一臉戲謔。
就在他一聲令下,三三兩兩的黑衣人衝出車子,不顧雨勢的大小,急急向惗芯瑜跑出。
而就在惗芯瑜還沒有緩過神來,自己已經被人扛起,也不知道為什麼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昏迷了過去。
在一個陰冷的廢棄工廠裏,一個臉部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左眼眉毛處一直劃到右臉部的唇角處。
細小狹長的小眼睛炯炯地看著地上,居然還穿著一身病號衣服的惗芯瑜,黑得發紫的厚嘴唇噙著一抹難以想象的奸笑。
“確定這個就是尹澤軒的老婆,惗芯瑜?”隨著聲音的發出,臉部表情的運動,那惡心的大疤痕似乎也跟著慢慢地蠕動起來。
這個名為白二異的人,是尹澤軒的仇家,而他臉上的大刀疤,也是在一次他追殺尹澤軒的時候,被殘暴嗜血的尹澤軒狠心刮出來的,同時,他的左眼也被他刮毀了。
這,更讓白二異痛恨尹澤軒幾分。
“是的,肯定沒錯。”他旁邊的一位手下說著,他已經了解得相當清楚,才敢去捉人。
“好,現在把這女人弄醒。打電話給尹澤軒。”白二異聲聲命令,嘴角不由出現一抹奸詐的笑容,他可是迫不及待讓尹澤軒知道這件事情。
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錯了,真真切切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