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海恩癡癡地看著安紫偌,一臉的憧憬狀:“以後,要是我嫁出去,一定也要找個帥氣的老公,一場盛大的婚禮。”
一臉專注看著書的小言浩,聽到這裏,卻笑了,不免諷刺道:“算了吧!母老虎,你可別憧憬了,還要找帥哥哥?嫁不嫁得出去都成問題,你還這麼挑三揀四。”
當場的,童海恩的臉就變黑了,藍瞳像是能猛射出火光,咬牙切齒地說道:“蘑、菇、頭,我警告你,別再這麼美好的日子詛咒我,要是我真的嫁不出去,你也休想娶到老婆。”
兩個小娃,居然在這裏臉不紅心不跳地談論著這個與他們不合年紀的話題,一旁的安紫偌真是無語了。
今天的她,盤發,化了一個相當精致的妝容,看起來簡單的抹胸婚紗,但細細一看,那刺繡的緞麵,褶皺的束腰以及長拖擺上麵那朵朵手工花案,就知道著婚紗的價值不菲。
時間到了,教堂外的大笨鍾,湊好時辰地敲響,‘咚咚--咚咚--’,沉悶的鍾聲,讓圍在周圍的白鴿同時展翅高飛,遠看好比用白羽翼編織成的一張大網,牢牢地要把教堂裏將要舉行婚禮的新人一輩子套住。
安紫偌依舊是慕容秀淑陪伴下走向祭台,但,不同的是,後麵多了兩個小娃,一左一右,理所當然地,童海恩和小言浩,因自薦而充當成花童花女了。
同時的,六年前那一種種鄙夷、不屑的目光,今天,全然不見了。
人就是這麼的虛假,在這個浮華的年代,人類似乎都俯首與權貴之下,當你有權或有財後,別人,就不敢輕易看輕你了。
但是,麵對於這個現實的社會,我們又何必去較真呢!
安紫偌雙目直視於前方,看著依舊視線僅僅鎖住自己的尹澤軒,她,坦蕩蕩地笑了。
精裁西裝,襯出他的高貴儒雅。
他,是愛她的,此刻的她,深切能感受到。
同樣的,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愛慘尹澤軒了。
兩人齊齊地站在祭台下,神父莊嚴的話語後,兩人便交換了約定終生的鑽戒,最後的一吻,預示著兩人從此,坦誠相待,與子偕老。
‘咚咚--咚咚--’老鍾的再度鳴聲,宣告著婚禮的完滿結束。
原本以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結束,但,上天似乎還要給他們一個最後的‘驚喜’。
在賓客離場的時候,一個黑色西裝,拐著拐杖,雖然兩鬢發白,但依舊一個寶刀未老的樣兒。
他並不張揚,在不知不覺中,潛入了教堂。
他,雷烈,今天就隻有一個目的,殺了尹澤軒,如果可以,他也樂意送他們一家幾口子齊齊歸西!!
就在他閃身到一個不顯眼的角落,粗糙的大手,慢慢地伸進大衣內,那雙仇恨的目光,僅僅地鎖住正與慕容秀淑談論著什麼的尹澤軒。
他要殺的第一個人,就是尹澤軒。
他要讓那個女人享受一下滅子之痛,叫她當初如此狠心地離開自己。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