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比較偏遠的一座城中村裏,這個地方,三教九流龍蛇混雜,是某些人的樂園。
雖然現在還算還年中,可是過年的氣氛在這裏並不是很濃;時不時的街頭會打起來,又或是誰砸了誰的店子。
一幫小混混在一家燒烤攤前吃喝著,大聲說笑互相對罵。
而這家燒烤攤的樓上,有一個頭發很長麵容憔悴的男人,蜷縮在薄被裏,兩隻閃著幽光的眼睛裏,滿是怨毒之色,他時而看看樓下的混混,又狠狠的罵句什麼。
“真沒有想到我會混到這個地步!唐元誌啊唐元誌,也許你一輩子都要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也許這一輩子就會像陰溝裏的老鼠一樣,再也不能出去。”
這個滿臉怨毒的男人,正是莫名其妙失蹤的唐元誌。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是什麼從句被聲言的地方逃出來,逃出來的這幾天又究竟經曆了些什麼。
“這他媽算怎麼回事!”
唐元誌越想越氣,他覺得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不應該相信女人的話!
現在不但是成了通緝犯,還一無所有,連吃飯都要靠那個女人施舍!
想當初,他負氣離家出走,雖然過得也並不是很好,但是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慘過!最起碼,他離開唐家以後,短短的時間之內,就發覺了自己的第一桶金,一直過的都是舒適的生活。
現在這麼冷的天氣,居然就隻有一床薄的被子,他就算是盡量的縮好身體,也是冷的瑟瑟發抖!
“付歡!你這個毒蛇蠍的女人!”唐元誌真的非常懷念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回來以後就不應該和這個該死的女人接觸,並且相信她。
他本來完全可以拿到唐天的財產以後就離開,去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但是因為把柄被這個女人給捏住了,他不得不做這個女人的牽線木偶!
“怎麼,這才幾天沒見,就這麼想我啊?”
唐元誌才罵完,付歡就像鬼魅一樣突然出現在房間裏。
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這個寒酸的房間,嗬嗬,堂堂唐家大少爺,現在淪落至此,心裏肯定非常不是滋味兒吧!
“我當然想你,我想你想得恨不得你快死!”唐元誌忽地一下揭開被子,站起來指著付歡的鼻子。
反正他現在都已經一無所有了,就算是激怒這個女人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他背上毒害唐天的罪名,假如讓警察找到的話那也不會有好結果!
倒不如現在來一個痛快的好一點!
“我勸你最好先冷靜一點,不要激怒我。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是最冷血無情的,我可不會看在同床的份上,放你一馬。”
付歡冷冷看著唐元誌,現在在她的眼裏,唐元誌隻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
“既然你不會放過我,那你幹嘛又要把我給弄出來?橫豎我都是一個死你為什麼就不能夠給我一個痛快?”
唐元誌真的很想掐死這個女人,可是他知道付歡身上有槍。而且這個女人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嬌弱,她的身手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