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在出去後就和大衛會合,陰沉著臉和他說了大概情況,末了補充道:“劉功要是打電話給你支錢,你就給他,要多少都給!”
大衛很是不解:“可是,他們都這樣不仁義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優待他們?”
說支錢就支錢,他們還真是……哼!他大衛做了很久的貼身保鏢,是閣下和李銘最信任的人之一,都不能說要錢就要錢!
這幾個人還真是臉大!不,應該是心大!大得都不知道什麼叫“廉恥”!
“公爵閣下,要不然的話,直接把他們給開了算了,何必這樣?”大衛很難得“頂”一回嘴。
“不,畢竟是簽了正經合同找來的人,他們背井離鄉過來也不算容易。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如果問題不能順利解決,那就再說。”
李銘疲憊揉揉額心,又補充道:“你覺得那個利臣怎麼樣?我倒是覺得利臣和他們不像是一路人。”
大衛卻不以為然:“利臣是劉功找來的人,他們根本就是一路人。我記得他們那裏有一句話,叫‘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劉功在前頭打頭陣,利臣就假裝好人。”
李銘怔了一下,搖頭道:“不,利臣不是唱白臉。行了,這事就先這麼著吧,這幾天你盡量去找人才。我就不信了,隻有他們才是人才!”
大衛點頭,李銘則先回內閣去處理公務,大衛去另外平台找人才。
“哼,不過是貪圖好處才會來這裏,有什麼不容易?”大衛一邊開車一邊腹誹,正好這個時候劉功給他打電話來了。
張口就是要錢。
大衛本想諷刺兩句,但是一想到李銘叮囑過他,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吩咐手把劉功要的錢轉給他。
“就沒有見過這種人!”大衛掛掉電話以後,心裏非常的不舒服,他就是不喜歡這些人!
劉功查錢到賬後,帶著曾顯和簡單的行李就出發,準備開始快樂的旅行不提。
另一邊,利臣葉子覺得自己的胸口鬱結,感覺很不是滋味。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劉功這樣子做實在是太過份。他先前的時候在廚房,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劉功說建立工作室,並且要占六成的股份!
“劉功啊劉功,我原本以為你還是一個講義氣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你的人品這麼低劣,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我可不能夠和你一起,做一丘之貉。”
利臣想來想去都覺得不要和劉功同流合汙,但是現在他們又是表麵上的合作者,又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人,他要怎麼做才不會特別的……那啥。
“算了,他都已經不要臉了,我又何必想著還要給他留麵子?隻要不是正兒八經的撕破臉,最多就是這份工作我不要了,回去我依然能夠找到工作養活自己。”
利臣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找李銘談一談,揭穿這兩個人的目的和麵目!
最多就是不在這裏做了,反正如果是李銘惱羞成怒的話,是李銘主動開了他,又不是他違約,也不用付賠償金,至於李銘要付賠償金的事情嗎?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