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裏隻有她一個雌性,剩下都是荷爾蒙隨時會爆發的雄性,並且都處於一旦爆發就猶如洪水猛獸的年齡,除了霍堯似有似無的曖昧動作,其他人灼灼的目光也讓葉輕舟感覺有些不自在了。
霍堯看著葉輕舟斜側的背影有些不自在,他朝田澤和朱銘他們揚了揚下巴,說:“你們先出去吧,今天帶了個講原則的跟屁蟲確實不適合跟你們喝酒。改天再約酒,一會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幫忙,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和未解的問題折磨得撓心撓肺的一眾人離開包廂轉移到田澤的辦公室去討論霍堯和神秘丫頭的關係,包廂裏瞬間安靜下來。
奢靡和歌舞升平被隔音效果極佳的牆擋在外麵,葉輕舟才發現此時單獨麵對霍堯比剛才還不自在,她挪動身體以便和霍堯保持安全距離。
“誰是你的跟屁蟲,明明是你逼著我跟你來的!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霍堯看著她,說:“坐得那麼遠,我跟你說話可不太方便。”
“離你太近我不自在!”
“你賣藝不賣身,有什麼不自在的。”
靠之!這個男人……不不,不能把他定位為男人,是叔叔!是大叔!
葉輕舟說:“反正你給人的感覺就是居心不良,我得跟你保持距離才有安全感。”
她的坦誠讓他對她再次產生更濃烈的情愫。這個姑娘雖然從小生產的環境不好,但是她能夠做到把那些會把她的性格帶偏的信息自動忽略,依然是一個真誠可愛不卑不亢的好女孩。
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呢?有誰能明白在跟那些不和諧的人和事在抗爭的時候,她內心受了多少煎熬才能夠讓她的價值觀不發生偏移。
霍堯今天帶她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想讓她明白,以後隻要遇到對自己不公的人和事,她沒有必要再忍著,該動手就動手,該動嘴就動嘴!
“你到底想幹嘛啊!”孤男寡女,在這種無處不在的曖昧氛圍裏,葉輕舟越來越不舒服。
霍堯拿起手機似乎在發短信,同時回答葉輕舟說:“答案馬上揭曉。”
包廂的沙發呈數字7字型,為了跟霍堯保持距離,葉輕舟坐到7字最下麵的地方,而霍堯坐在橫和豎的連接處,正對著包廂的門。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包廂門被從外麵打開,一個打扮清純的背影從葉輕舟眼前走過去。
似曾相識啊!
“霍先生,您好。”這聲音因為緊張有些顫抖,不過葉輕舟還是能夠聽得出來這聲音屬於她的室友——彭奈。
那個跟班主任說是葉輕舟把她從床上踹下來弄摔斷胳膊的室友。
呃……她怎麼會在這裏?怎麼這副打扮?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她,零花錢難道來自於在南天會所“勤工儉學”?
社會上類似大學生在高級會所做兼職的傳聞不絕於耳,但是眼見為實的時候,葉輕舟的三觀還是被徹底顛覆。
之所以會這麼震驚主要也是因為彭奈在同學和室友麵前表現出來一副——姐就是豪門,不需要嫁豪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