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前也就算了,可今天她畢竟是整個東方市乃至世界熱議的對象,丁瑜居然敢這樣跟她說話!而且是在她幹爹的地盤上霍月當然不服!
形象沒有尊嚴重要!
霍月選擇再次出手,丁瑜看出她的下一步舉動,說:“葉小姐果然很了解你,你這種人犯賤的基因早已經深入骨髓,必須得好好教訓一次才能讓你長一段時間的記性。”
防禦變成進攻,丁瑜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霍月打倒在地,然後又對保鏢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的,去通知你們的金先生,說我把她的幹女兒給揍了!快啊!”
霍月的出現正好給丁瑜一個撒野的理由,否則作為酒店的客房部經理,丁瑜就這樣去敲金信的門想質問他還真不太合適。
霍月被摁在地上一點也動彈不得,她隻好用嘴,對於瑜破口大罵。
丁瑜騰出手把她的嘴巴捂住,說:“虧你還是個海龜呢,比我多讀這麼多年的書,禮儀還沒有我學的好。閉嘴!”
雖然之前金先生有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胡助理不在,安保主管隻好硬著頭皮敲開金信的門彙報外麵的情況。
金信麵無表情的說:“讓丁小姐進來!”
主管問:“那霍小姐呢?”
“給她講清楚,沒有我的允許讓她不要再到這裏來。”
這還是金信入住東豪酒店以來丁瑜第一次進入他的房間,雖然對整個東豪酒店客房的結構都了如指掌,但是進去的時候丁瑜還是感覺有些陌生和拘謹,之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就滅了。
此時金信正坐在書桌前,似乎在看文件。
丁瑜在距離他三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卻不知該怎麼找他算賬。
過了幾秒鍾還是金信先開口,他說:“丁小姐,我正好找你有事。我們雙安集團要舉行成立的酒會,你去替我安排一下場地。”
丁瑜說:“我為什麼要替你安排,我又不是你的員工。”
金信說:“因為你有這方麵的經驗,根據我的了解之前長泰集團的相關酒會都是你組織策劃的,你的能力並不僅僅限製於酒店的客房經理。既然有現成的我不用,幹嘛再浪費時間采用其他的渠道。”
丁瑜不動聲色的哼了一聲,說:“金先生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酒店的客房經理,沒有義務再替你做這些事。”
金信說:“拒絕我之前你還是應該先征求一下你們霍先生的意見!”
這話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丁瑜知道自己確實沒有拒絕的權利,於是她轉移了話題。
“金先生,你都派人跟蹤我了,這就說明我並不是你信任的人,把這麼重要的策劃交給我,就不怕我讓你們難堪?”
金信把手中的文件放下站起來看著丁瑜,嘴角微微扯了扯,麵部輕微的動作將他的高深莫測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說:“丁小姐,外界都知道我和你們霍先生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像是敵對,又是相互利用相互依存。在這種情況下,隻有你們才能夠盡心盡力的幫我處理好這件事,因為你們絕對不會砸自己的招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