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傷心的女兒,一邊是束手無策的父親。
霍堯對金信說:“金先生,我們到這邊來走走吧?”
雖然金信因為女兒的緣故突然對霍堯充滿敵意,但是麵對此時的情況他不得不承認他想要了解女兒的情況還真的得通過霍堯。
跟霍堯往邊上走了沒幾步金信就停住腳步問霍堯說:“我女兒是怎麼回事?她難道沒有跟她媽媽生活在一起嗎?”
霍堯能夠感覺到金信對他的敵意,他也不是那種會一味的討好別人的人,即便這個人是他未來的老丈人。
霍堯的眸光平靜無波,用不急不緩的聲音對金信說:“金先生我覺得你應該了解更多丫頭的事情再跟她相認,現在你對她的了解隻是知道她是你的女兒,你甚至連她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就希望丫頭把你當成爸爸來看待顯然非常不現實!”
霍堯的話讓金信陷入片刻沉思,他再一次感覺到心痛如絞,不過這種心痛和之前的相比還多了些無奈和無助。
這個也讓金信意識到想要了解女兒想要讓她盡快認可自己這個父親還是必須得得到霍堯的幫助。
“那麼霍先生你的建議是什麼?”金信用稱呼來表達對霍堯的疏離感。
被一個準老丈人稱呼先生也確實讓霍堯心裏有些不舒服,不過霍堯也不在乎,隻有丫頭愛他就足夠了。
“丫頭叫葉輕舟,名字是自己取的,因為她生下來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母乳就被居心不良的人從媽媽身邊偷走。這之後的十八年她一直過著需要看別人臉色吃飯的日子,幸好她很頑強也很堅韌,雖然生活的環境不理想但是她還是活成了自己希望能成為的那種類型的人。”
這番話就像一記重錘,重重的落在金信的胸口上。
他金信的女兒居然要寄人籬下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居然還不如普通人家孩子幸福!
金信轉過臉去看著那個依然趴在霍柳柳身上輕輕抽泣的嬌小身影,內心充滿了悔恨。
霍堯繼續說:“丫頭是兩個多月前才見到她的親生母親,從來沒有感受過母愛,從來沒有感受過家庭溫暖的她在和媽媽想認之後依然隻能和媽媽保持距離,因為那個像惡魔一樣讓她們母女分開的人隨時會出現,會讓她們再次分開,甚至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心口被撕裂一般的痛讓金信感覺呼吸都困難,不過他依然保持理智,霍堯所說的每個字都被他認真的消化。
他提出了問題,說:“她們母女倆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威脅她們的生命?”
霍堯知道他們之間應該是有誤會才會分開,所以他如實說出自己掌握的信息——“鄒醫生了解到的情況是丫頭的親生父親因為你想得到家族繼承權被你害死,得到你想要的之後你還想要的更多,你的身體有遺傳疾病,需要丫頭這種身體攜帶特殊基因的孩子才能夠救活你的命。救活你的同時丫頭也會因為數百次的骨髓穿刺生不如死,所以她們不敢相認,怕被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