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舟的直覺並非如此,霍堯絕對不會因為她在上課就不會通知她,多半是因為他自己忙得昏天暗地,不想讓葉輕舟聽到他疲憊的聲音。
洗了把臉換上寬鬆舒適的衣服,葉輕舟就來到餐廳,也幸好是在餐廳,如果單獨去爸爸的房間她反而會不適應。
看到葉輕舟稚嫩的露珠與她年齡不相符的疲憊,金信也沒有再像昨天那樣表現出初為人父的不知所措,同時也在努力的尋找話題想打破沉默的氣氛。
思來想去,金信覺得自己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媽媽,於是便說:“在山上的假尼姑我們抓到了一個,關了兩天她都不肯跟我們說實話,不過今天調查她的背景終於有了眉目。她是個邪教組織成員!並且之前她們也曾經監視過你媽媽,不過她們並沒有采取行動,反而是那個叫靜緣的女人動手了。”
“什麼?邪教?”
“是的!這些人的思維被牢牢控製住,所以才會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背後的組織者是誰?”
金信說:“目前還不知道,今天你關押這個女人的房間的監控錄像裏看到她突然做出一個奇怪的舉動,先是拍了一下腦門然後又拍手,兩手又做出交叉的動作,非常詭異。我讓人把這段視頻發給相關人鑒別,被告知這應該是屬於一個邪教表示衷心的姿勢。”
這還真是超乎葉輕舟的想象和認知。
她睜大眼睛說:“可是如果這些人是邪教成員,住持師太根本沒有必要隱瞞呀!一心向佛的她居然為了這些人自殘,這說不過去呀!”
金信:“也或者住持師太本身就是他們的成員,還有靜緣。”
葉輕舟說:“不會吧……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那靜緣的雙胞胎妹妹呢?她也是嗎?可是霍堯調查過了,她之所以會對我媽媽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因為吃醋,她曾經跟你有過婚約,不是嗎?”
“霍堯做的是什麼調查呀!根本沒有這回事!當時我遠離家族,這種聯姻的事根本不會找我!”
“你用不著為了顧慮我和媽媽的感受否認事實,因為你們都是當事人,如果能夠提供翔實的情況,才能夠找出真相。”
金信還是否認說:“不,你爸爸從來沒有跟其他人有過婚約,自始至終愛的隻有你媽媽!就算是有人給我安排,我也會全盤否認!”
葉輕舟想了想,問:“那你會不會跟靜緣一樣,也有個雙胞胎兄弟,靜緣的妹妹把你錯認成是本來要跟她訂婚的那個人。”
金信搖頭說:“沒有,你奶奶當年隻生了我,你奶奶也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她希望我能夠活得簡單一些,所以才會帶著我遠離家族紛爭,到國外生活。而且基本是住幾年換一個地方,直到她去世我才為了把你奶奶安葬在家祖墓地才第一次跟金家聯絡。也就是那一次聯絡,後來才會有數不盡的麻煩……”
葉輕舟幫金信剝了一隻蝦,問:“那你現在還是找不到媽媽為什麼認不出你的答案嗎?難道你整過容?”
金信當即搖頭否認說:“我沒事兒整什麼容,那些對相貌不自信的人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