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施主裏麵請,本寺方丈已靜候諸位多時了。”一僧人道。
辛凱然看了眼寺門口的石雕說道:“老頭子又發什麼神經,弄兩個棺材幹什麼?”
眾僧然同時雙手合十,說了一聲‘罪過’。
蕭徵拉過辛凱然說道:“這裏很是蹊蹺,怕是有詐。”
辛凱然拍了拍蕭徵的胸口說:“四哥,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我保證沒事。”
蕭徵見辛凱然如此表現,不再多說,但手中的劍卻握緊了幾分。
還沒進門就見一個老頭蹦躂蹦躂的跑了出來。這個老頭雖然穿著方丈專屬的服裝,但是大挽著袖子,還把袍子係在了身後,活脫一個大尾巴。即便如此,老頭還是不解氣,長長的眉毛與胡子竟和發髻紮在了一起。
出門就朝辛凱然而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揪住辛凱然的耳朵,問道:“臭小子,老頭子要的寶貝呢?”
“師父輕點,掉了,掉了!”辛凱然捂著耳朵叫道。
蕭徵皺了皺眉,心裏有點不悅,表麵還是恭敬的說道:“敢問尊駕法號為何?”
“什麼法號,我沒法號”老頭放開辛凱然打量起了蕭徵來,“嗯,不錯,不錯。”
說完回過頭去瞪了辛凱然一眼道:“別叫我師父,我不是你師父。”
然後又繼續打量蕭徵,左摸摸右看看。蕭徵的臉越來越黑,辛凱然好笑的看著二人,又見辛琦一副苦大仇深的盯著自己,馬上轉頭去哄辛琦。無論辛凱然說什麼辛琦一律忽視。辛凱然無奈又回過頭去看蕭徵的笑話。
就見蕭徵的臉由黑轉紅再到麵無血色,終於老頭子點了點頭說道:“小子,快跪下給老頭子磕八個響頭。”
辛凱然見蕭徵愣在那裏不動地方,立馬跳下擔架去拉他。
蕭徵回過神來,立刻跪倒在地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說著便結結實實的磕了八個響頭。
老頭點了點頭,抓起蕭徵就往裏走。辛凱然回頭看了眼擔架,正想往那邊走,抬擔架的兩個僧人立刻笑嘻嘻的將擔架拋了出去。辛琦拋來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後,轉頭跟著那個中年男子的擔架走了。辛凱然見大家如此,說道:“那個慧深,給我找個地縫來!”慧深說道:“師叔確實該鑽進去。”辛凱然用力的彈了他的腦殼一下。慧深說道:“師叔,弟子練的是鐵頭功。”辛凱然抱著手指吹了又吹,然後指了指慧深跑進了大門。
慧深等跟著辛凱然進了西少林寺,慧深還要說什麼但被辛凱然給瞪了回去。慧深遣散了眾人,自己也去做自己的事了。隻剩下辛凱然一人,百無聊賴的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