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費心了，我老婆害羞。”明鐸好心的解釋。
“我拍婚紗照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見像你們這麼登對的戀人呢。”攝影的老師傅毫不吝嗇讚美的話語。
麵對誇獎，明鐸和柴堇的反應是一樣的，隻是禮貌的笑笑。
“新郎，吻一下你的新娘。”老師傅似乎非要和柴堇對著幹，非要他們親密一點不可。
柴堇以為，明鐸至少會征求一下她的意見，誰知道明鐸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俯下身吻就落了下來。嘴唇上立即傳來的冰涼柔軟的觸感，讓柴堇瞪大了眼睛，都忘了要把明鐸推開。薄荷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是這個男人獨有的味道。
趁著這段時間，老師傅連按好幾下快門。之後，滿意的看著相機裏的照片點點頭。
“味道還不錯。”明鐸在柴堇耳邊的輕聲呢喃，拉回了柴堇的思緒。
“流氓！”柴堇紅著臉白了他一眼，畢竟旁邊還有別人在，她也不能太不給明鐸麵子。隻說了這句“流氓”，倒也沒再計較。
之後，柴堇拍照反而自然了很多，該笑就笑。
“好了，下去換一套衣服吧。”
柴堇換好衣服去了一趟洗手間，沒想到會遇見顧辰。
“小堇，我們能談談麼？”顧辰靠在洗手池邊，麵容略顯憔悴。
柴堇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顧辰一臉頹然的看著自己。
“談什麼？”
“小堇，我知道你恨我，但是……”
“顧辰，我不恨你。”柴堇打斷了顧辰接下來要說的話。她確實不恨，但是也愛不起來了。
“小堇，你真的要和他結婚麼？你愛他麼？”顧辰深邃的眼底滿是心疼。
“他對我很好，我很幸福。也祝你幸福。”柴堇說的是實話，雖然她和明鐸的婚姻是一場交易，但是明鐸對她確實是很好，也沒有花邊新聞，算是給足了她一切。
“小堇，我們之間說話一定要這麼生疏麼？”顧辰苦笑。
“有麼？我對別人不是和對你一樣麼？”一句話，就劃清了界限，顧辰，已經是別人了。
“小堇，我放下家裏的一切，咱倆出國重新開始，好麼？”顧辰央求著。
“我沒聽錯吧？顧辰，你還不懂麼？從那一天開始，咱倆就沒有可能了，就算你能放下，我也不能。我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總有一天，他們會付出代價的。還有，我現在過的很好。”柴堇一口氣說了那麼多，一想到自己的父親還躺在床上，柴堇就變得激動，臉上也泛著紅暈。
顧辰自然之道柴堇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在這件事上，到底是他們家對不起柴家。終於，顧辰心裏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泯滅了。
柴堇沒有說出的話就是，如果一個男人真的肯下定決心付出什麼，絕對不會等到為時已晚的時候。想著，對顧辰更加心灰意冷了。說到底，還是怨著的。
說完了，柴堇就走出去，恰好在走廊看見因為等了很久都沒見她人所以過來看看的明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