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先生,你都沒看見剛才那個女服務員看你的那個眼神,那倆眼啊,都要放光了,我看了都招架不住了。”想著剛才的那一幕,柴堇心裏就別別扭扭的。經過仔細思考之後,還是酸溜溜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但是,柴堇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再也沒有看著明鐸了,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腳下的路,覺得難為情。
“嗯,確實沒看見,我一直在看你呢。”明鐸風輕雲淡的說著事實,繼而嘴角一勾,眉毛一挑,又把薄唇貼到柴堇的耳邊,繼續說道:“老婆,要不你再給我情景再現一下?”
“要看自己回去找女服務員看,那麼惡心的眼神,我可表演不出來。”柴堇丟給身邊的男人兩個大大的衛生球,一臉不滿的看著前麵的路,想著女服務員那眼神,柴堇就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一陣惡寒。
“明太太,我最喜歡你吃醋時的樣子。”明鐸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把懷裏的女人摟的更緊了。
看著自己的女人因為吃醋而發的小小的脾氣還有任性,明鐸的心裏是滿滿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遠遠超出了他剛一創建MJ時談成了第一筆大單生意時的成就感。
二人相擁著走遠了,遠遠的,還能讓路人聽到他們打情罵俏的貼心對話,霎時讓人豔羨不已。
這種幸福,不是每個人都能幸運的擁有的。
二人回到家的時候,張阿姨早已做好晚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候了。
雖然已經離開中國好幾年了,但是張阿姨再回到這裏時並沒有覺得絲毫的不適應,反而是生活的更加的如魚得水。也許,這就是祖國和人民之間那種與生俱來的緊緊的牽掛吧。
更加讓張阿姨沒有想到的是,明鐸和柴堇在國內居住的城市居然就是張阿姨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Z市。生活,到處都充滿著戲劇性的一幕。
雖然是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但是張阿姨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值得牽掛的親人了。張阿姨的父母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雙雙病逝了,唯一的剩下一個與她一奶同胞的弟弟,因為好賭成性,找她就是為了要錢,張阿姨躲還來不及。後來,因為張阿姨要出國找兒子,也沒有事先通知這個弟弟,和這個弟弟也徹底失去了聯係。
想來,張阿姨當時出國,也是為了躲避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吧。
原本,唯一值得張阿姨牽掛的兒子,也不知道現在究竟在何處。當初,就是因為柴堇說會讓明鐸幫忙打聽張阿姨兒子的下落,張阿姨才動了回國的心思。畢竟,自己在國外漫無目的的找也不是長久之計。明鐸的人脈那麼廣,她覺得他應該會有辦法的吧。
可是,眼看這都回國兩天了,柴堇也沒有再提過幫張阿姨找兒子的事情。所以,思子心切的張阿姨在晚飯之後就找到了柴堇詢問情況,其實就是怕她忘了,提醒一下她。
張阿姨收拾完餐桌,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趁明鐸去洗手間的功夫,和柴堇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