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先生,播回之前的那個台,我要看那個。”柴堇因為看到那個男人,而激動的雙手抓住明鐸的手臂,語調也不由得升高。如果柴堇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男人所在的音樂廳正是Z市最豪華的音樂廳,他現在一定在中國。
明鐸好奇是什麼節目能讓柴堇如此的激動,細細的在自己的大腦中回放剛才自己播到的節目,過濾到最後,也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節目啊。
“這個麼?”明鐸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看著電視屏幕上播放著的一部懸疑片,困難者柴堇。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他怎麼不知道?
“不是。”柴堇心急的從明鐸的手裏掠奪過遙控器,往回播著。一連按了好幾下,才回到了那個她差點兒錯過的節目。
播到那個台,柴堇就專注的盯著電視屏幕,聆聽著從電視機裏傳出的這場音樂盛典,不再說話。
電視機裏的男人,正是她的偶像,世界最年輕的頂級鋼琴家,風澈。
風澈,是這個男人的藝名,至於他的真實名字是什麼,無人知曉。而且,他的私人信息被保護的很好,無論外界動用什麼辦法去調查,都是一無所獲。
七年前,在M國,風澈因為在國際鋼琴大賽上應評委要求而即興創作的一首曲子——《唯愛》,而一炮走紅。從此以後,他的身價一路飆升。以至於這幾年,在電視熒屏上幾乎看不到風澈的身影,因為沒多少人能夠付得起他的出場費。
而他,似乎也並不缺錢花,堅持出場費不達到七位數不出場。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神秘的。不僅出道的名字是藝名,就連偶爾幾次出現在電視熒屏上,都是帶著銀色麵具的,包括最初參加比賽的時候。這個麵具一下就遮擋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臉,隻露出薄如刀削的唇。但是僅僅是從他露出的下半部分臉看來,大家也都猜測他肯定是一個絕世美男,怕引起轟動才一直帶著麵具。
柴堇最初選擇去M國,就是幻想著也許在那裏看到他的幾率會大一些。隻可惜,整整四年,柴堇也沒有見過他一麵,沒能圓了她這個小小的粉絲見自己偶像的心願。
這個男人的出現對於柴堇的生活的影響,就如他的名字那般,像一陣清風一樣澄澈了柴堇的夢想。
看著柴堇出神的盯著電視機裏的男人,明鐸在一旁不樂意了,“明太太,他是誰?”
“風澈。”柴堇看都沒有看明鐸一眼,目光依然死死的放在電視屏幕上的風澈身上,回答的很是幹脆。
汗滴滴……難道明鐸會不知道電視機裏的男人是風澈麼?好吧,明鐸之前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帶著麵具的男人,但是電視上那麼大的字幕標識著他的名字,明鐸的兩隻眼睛又不是窟窿,會看不見麼?
好吧,他忍。
“風澈是誰?”明鐸咽下這口怨氣,繼續耐心的問道。他一個商人,關注的從來都是財經方麵的新聞,怎麼會看這些娛樂圈的東西。
“我的偶像,世界頂級鋼琴家。”這次柴堇回答好歹多了一點,但是還是沒有看明鐸一點,似乎再也無法把自己的目光從電視屏幕上的男人身上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