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熠然酒已經微醺,看到殷以涵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上官若晴,用責怪的口吻說道:“哥,你怎麼帶上她?”
“你懂什麼,以涵是我跟熠然的朋友,也是熠然心心念念的人,我帶上她怎麼了?”上官向陽說的隨意,可言語中還有撮合他們的意思。
殷以涵在一旁露出小白兔般楚楚可憐的表情,說道:“既然你們不歡迎我,我還是走吧。”
“算了,今天我請客,誰來都一樣。”
江熠然本來就是想喝酒的,也不在意多了個誰,更不想來的人不痛快。
殷以涵聽了,便巧然一笑,順勢在江熠然身邊坐了下來,親昵地說道:“熠然,你是心情不好嗎?讓我來給你倒一杯好不好?”
說著,便舉起了桌上的白蘭地,將江熠然的杯子斟滿。
上官若晴看了便氣不打一處來,掐著上官向陽的胳膊說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上官向陽吃疼,隻能向親妹妹求饒。
可在他心裏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反正江熠然跟夏小冉隻不過是契約夫妻,孩子也沒了,接下來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了。
而殷以涵是江熠然的初戀,自然是更適合他的。
江熠然也不在意身邊坐了誰,他隻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
上官向陽和上官若晴知道他是為了孩子流產的事情不痛快,也沒有勸著,隻當他是發泄了。
過了半小時,江熠然麵露醉態。上官若晴主動扶起江熠然,對上官向陽說道:“哥,我們送他回去吧。”
“你急什麼,這不是有個同居的嗎?”
上官向陽拉開上官若晴,把醉醺醺的江熠然推給了殷以涵,並且囑咐道:“我現在可是把人交給你了,你可要照顧好他,知道嗎?”
說著,朝殷以涵拋了個“你懂得”的眼神,意在讓她抓住機會好好發揮,趁著這個機會將江熠然一舉拿下。
當然,殷以涵壓根沒有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她將車開到江家門口停穩,對著後視鏡補了個口紅,然後慢慢解開江熠然的紐扣,把口紅印在襯衫的內部以及江熠然的胸前。
做完這一切,她又故意把胸前的衣服拉低,製造出一副旖旎未滿的樣子,這才滿意地扶著江熠然下車,跌跌撞撞地往江家大宅裏麵走去。
在房間裏的夏小冉聽到動靜,知道是江熠然回來了,便急忙下樓去迎他。
可她剛走到樓下,便看見江熠然摟著殷以涵的肩膀搖搖晃晃地走著,胸前的口紅印若隱若現,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般。
大廳此時有許多傭人在打掃衛生,見到這副情景便都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活,神態或者憐憫、或是氣憤、或者好奇地盯著三人看。
夏小冉僵在原地,隻覺得自己像是個笑話。
殷以涵見了她,故作無辜狀,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夏小冉臉色蒼白,沒有答話,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殷以涵望著夏小冉離開的背影,唇角便掛上一抹得意的笑。
她把江熠然扶到房間,故意將門半掩,好讓每一個路過的人看見她是怎麼一點點地脫掉江熠然的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