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以為意,轉身背對著王城邑說道:“哼!你個臭小子,能有什麼好事跟為師分享的?不要什麼雞皮算毛的小事都要花一整天的時間來跟我說道說道!為師正煩著呢!”
“徒兒有媳婦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麼?”
“徒兒有媳婦了!”
發出哈哈大笑的嘲諷聲,笑得差點兒順不過氣。“就你?就你這人摸狗樣的的還有媳婦?你哪裏比得了為師!好歹想當初為師可是家鄉的美男···”
又聽見這個死老頭子在這裏胡說八道!就這麼個事兒都說了不下千八百兒遍了,怎麼還要來欺負我的耳朵?立刻反手捂上她喋喋不休的嘴,“您老怎麼還舊事重提?徒兒知道師傅當年無人可比您的俊美,求求你不要再念念叨叨、念念叨叨的充斥的徒兒的三魂七魄了,行嗎?”
‘呃——!看在他這麼求饒的麵兒上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剛才你說有相中的女子,是哪家的小姐?”立即又露出八卦的本性。
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頸,傻笑道:“她不是什麼官家小姐!”在人前他是個敢和殿下鬥嘴爭吵的翩翩公子,在嬴政麵前是個識大體、有能耐的臣子,在胡束麵前是個極為聰明的生意夥伴以及不必防備的好友,在自家師父麵前是個從不‘尊師重道’的徒弟,然而隻要提到桅子便成為了一個毛頭小子。時不時與她說話還會臉紅,哪還有衣服公子爺的模樣?
想著,原以為這個小子瞧上了哪個能夠助他事業有成的官家女子,誰曾想···!哎,隻要他能夠被其他女子看上便罷,老夫還要求些什麼呢!“不是官家小姐?那···是何人?”
“桅子!”
這個答案怎麼讓自己能接受得了?再一次確認道:“你說是誰?”
“徒兒心儀的女子乃是胡姬夫人身邊的大宮女桅子!”嗬嗬嗬!心中苦笑著,立刻被這個消息嚇得暈倒在地。
“師傅師傅···!”
禦藥房內——
夏無且坐在院子裏這個裏藥材,突然看見王城邑急衝衝的背著一個人跑到禦藥房。還沒等走進禦藥房便大聲的呼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幾個小禦醫立刻把徐福從王城邑的背上放下來。夏無且慢慢悠悠的走到徐福麵前,吩咐道所有的人:“都下去吧!徐福大人這病見不得人。”
當‘咯吱——!’一聲關門聲響起,吸取武器額毫不客氣的在徐福的腳踝處踢了一腳:“還在那裏裝死?人都走了,你這樣對我沒用!”根本沒有按照慣例為他把脈檢查,而是自顧自的坐在一旁喝著冰冰涼涼的水。
暈過去的人立刻從軟榻上跳了起來,很不解且生氣的問:“怎麼每次你都要拆穿我呢?這副模樣倒是讓本大人想狠狠地教訓你一頓!”被拆穿的徐福坐在那裏氣呼呼的不再於夏無且說話。
“哼哼,就你那點小把戲隻能騙騙那個傻乎乎的徒弟,還能騙得了誰?”
“你怎麼知道本大人是在裝暈的?”
怎麼知道?我行醫那麼多年,看不出你那點小把戲又怎麼能在秦王宮混這麼長時間?“如果暈過去的人呼吸極為均勻,眼珠根本不會轉動!剛才你那個傻徒兒背著你跑得極為快,麵紅耳赤。你如果是暈過去的,狀況比他好不了多少!而而你衣冠楚楚,頭發沒有一絲淩亂的痕跡,這說明你在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