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府巷幽深,張家別墅大院裏,又上演著另一番不為人知的一幕。
一個身著黑色服飾,整個身體籠罩在黑色長衫中的身影,正站在花壇之前,對著眼前那正盛開的極為豔麗的花海喬首相望著。
能夠從這個人窄窄的肩膀,細細地腰肢上辨認的出,這是一個身材勻稱且柔美的女性。
女子烏黑如青絲一般秀麗的長發披肩,臉上卻被罩上了一層麵紗,使人看不清這麵紗之後的臉蛋究竟生的如何。
雖然花壇中盛開的花朵是美麗的,但與她這黑色的服飾相對應起來,卻又顯得那麼強烈的視覺矛盾。
張家,三大家族排名第三,卻同樣有著悠久深遠的曆史,底蘊也更為雄厚,遠不是一般家族所能比擬。
從此時的張家豪宅那方圓千米,便能夠感受得到其勢力龐大了。
而諾大的張家,此時,這道人影就那麼安靜的獨處在花壇之前,清澈的水眸始終凝望著眼前的場景,能夠依稀從她的眉宇間看得出,她的神情之間滿是迷茫之色。
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卻總能夠看得出此時的她心中是痛苦的,隻因為那如麻的思緒,久久理不到頭緒,隻有那無限的疑問困擾著她。
很久時間過去,她也不再想了,幹脆抬起腳步,走向了花壇中央處,一座涼亭之中。
“我的名字叫冰心,冰冷的冰,心髒的心的心…這是我的哥哥告訴我的,可是,為什麼我對以前的事情,一點也不記得了呢?”
女子有些黯然神傷的輕輕呢喃著,能夠看得出她眉宇間流露出的那一絲惆悵之色。
雙眸望向天空,即使她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從容麵對,聽從自己的哥哥的話,不需要顧慮那麼多,可每當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總能感覺到似乎心中有什麼遺憾不可取代。
就好像將死之人,心中因為存在著未了之事,久久纏繞著他的心靈,讓他死都不得以安息。
“我好想找到過去,找回從前的冰心,難道,從前的冰心,果真不會笑,不會哭,隻記得自己父親的仇恨,和心目中的那個仇人嗎?”
喃喃低語,可以感受到此時的她,心中那孤獨是愈加的強烈著的。
正當她被心中煩亂的思緒困擾的時候,突然不遠處走過來了兩個身影。
女子抬起頭望過去,目光平淡如水,並沒有什麼變化。
來的是一名容貌還算英俊的男子,衣著白色休閑西服,臉上流露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另外一名,也就是個下屬的模樣,恭敬的跟在那名男子的背後,神情默然,同時又冷硬,是個人便能夠猜出,這是一個打手…
走在前麵的那個男人,她是有點印象的,名字叫做張馨威,是張家的二少爺,在女子的印象中,他總是愛笑,而且笑的有些冷,她並不是很喜歡…
張馨威笑嗬嗬的走進了涼亭,並坐了下來,坐在黑衣女子的麵前,露出一個自認為善意的笑容,道:“冰心妹妹,你在這裏發什麼呆呢?”
冰心眸光微愣,對呀,她在為什麼而發呆?她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沒有發呆…”
沉默許久,冰心隻給出這樣一個冷漠的回答…
“呃…”
張馨威訕訕的撓了撓鼻子,又搓了搓手掌,目光有些別樣味道的看著冰心的臉,隻不過,總有那麼一層黑紗遮掩著,他根本看不到裏麵的風景。
張馨威隻見過一次她的臉,第一次,他感慨,為什麼一個女人可以生的那麼美,在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也是第一眼見到她,張馨威便深深陷入了其中,無法自拔了。
隻不過,唯一遺憾的是,見到冰心真容的時候,她是沉睡著的,一直緊閉著雙眼,就好像個睡美人。
但當她蘇醒後,張馨威就不曾見過那張美的讓他窒息的臉蛋了,這曾一度成為張馨威的心病。
此刻挺著那有些清冷,音質卻極為悅耳的聲音,張馨威都感覺到心中一陣癢癢。
張馨威再次露出一個笑容,微笑道:“冰心小姐,如果你有什麼困惑的事情,大可以說出來跟我講的,我願意當作你忠實的傾訴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是冰心的心裏第一個想到的,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抑住心中的迷茫,問道:“你可以幫助我?”
“呃…當然!”
張馨威一聽有戲,心中頓時一喜,在他看來,通常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的防禦意識是最薄弱的,或許,他可以從這裏找到突破口,侵占一些她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