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下去了。”
李汀轉過身,便走下了陽台。而神秘的女子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跟在李汀的身後走了下去。
當她離開時,李正玉分明從她的眼眸裏看出來與普通人不一樣的色彩,似乎她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這種感覺,不禁讓李正玉的內心深處升起了一絲寒意。
當時日以至正午,花壇四周擺設的坐席已然人滿為患,在花園場地的外側,停滿了個色的車輛,那是一輛輛身份的象征,僅僅從此處,便能夠看得出來到這裏出席的,都是一群何等高貴的人了。
人員的數目近五六百人,哪怕這座花園是如此的巨大,在此時卻同樣顯得如此擁擠了。也許是象征著身份,李汀仍然在這周圍設計了警衛崗哨,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可以說他把這場所謂的訂婚宴會布置的帶有著絕對的氣派。
隻是,有些明白局勢之人,卻不禁開始了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著李汀究竟是打著什麼心思,明明北港市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所謂的首長之名也已經成了虛銜,而看他的樣子,卻仿佛一切都是一場戲,仍然精心籌備著自己女兒的訂婚典禮。而且這婚禮還真是足夠的熱鬧,多少眼熟的人出現在這宴會之中?那可全部都是北港市上階層次的代表人物啊。
這時,李汀的身影緩緩走入了眾人的視線,在所有人眼中,李汀一身黑色華貴西服,精簡的短發,沒有因為年齡的限製而又一根白發,即使已經四十幾歲,卻依舊比同齡人年輕十歲不止,步伐沉穩間,帶有著一種藐視天下的闊氣。
不過在他身後的老者卻顯得很不起眼,兩鬢白發,榮光煥發的臉龐要比普通的老人更具有一種飽滿的氣息。但任誰也想不到的是,就是這個被所有人忽視的老者,卻是有著高階內家修為的超級高手。
“奇怪,難道傳聞都是假的嗎?我聽說李家已經麵臨這水深火熱的境地,因為諸多滔天大罪,他的勢力已經麵臨著潰散,可為什麼現在這個李汀首長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呢?”
人群之中,一名男子嘀咕的聲音正好落在了李汀的耳中。
旁邊一名男子道:“你懂什麼?早就知道李汀早就是個半神一樣的超級強者了,在華夏之中連元首都要忌憚他幾分,有什麼勢力能夠對他構成威脅呢?”
“那可不一定啊。”那名問問題的男子繼續道:“你不知道華夏中撅起的那位新興勢力的領導者嗎?聽說他已經回到這裏了,前一段時間鬧的滿城風雨的那些事你不知道?”
“你是說…鋒會?”
說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這兩名議論的男子臉上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震撼之色。
將每個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李汀倒毫不在意這些人議論的是什麼,隻是淡然一笑。而他的目光則是始終來回巡視在場的數百人,但在他的感應中,他等的那個人卻並不曾出現。
“李汀先生,這秦霜七怎麼還不出現?”華老在李汀的身後,低沉的聲音問道。
“他啊,不最後一個出現,怎麼可能將聲勢造的最大呢?”
話音一落,李汀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台階之上,這個時候李正玉等人也已經出現在了旁邊。
“看來我李汀也頗有幾分薄麵啊,能有如此多的朋友到此來參加我女兒的訂婚典禮,不得不說,我李汀倍感欣慰啊。”
從李汀的笑容中,人們感覺到的,並不是如他話語中那樣具備有著欣然之意,卻有不少人從這副笑容之中,感覺到一種透骨的涼意。
“在大家前來為小女正香來道喜的時候,我想我們應該準備迎接一個更重要的人,不過他的名字,應該已經被很多人熟知了,秦霜七這個名字,大家可曾聽說?”
李汀話音一落,現場眾人頓時麵麵相覷,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李家大小姐的訂婚典禮,李汀要歡迎的卻是一個名頭響徹大江南北的男子。
秦霜七的名字在人們的而中早已經被傳神了,但卻不是每個人都見到過,卻唯一知道的一點是,當初背負著滔天的罪名,被整個華夏所通緝的他,卻成為了人們心中唯一一個具有和李汀的勢力叫板的人。
這時,人群中一名模樣微顯老態的男子忍不住高聲問道:“李汀首長,能夠在祝福您女兒的同時,又能目睹一次這個傳聞中風頭正盛的男人,我等當然樂意之至啊!隻是不知道這個人現在在我們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