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乃陰也,月亮很圓,很亮,在月光的映襯下,在荒郊野外,有兩女子在哭泣著,著實的有些瘮人,抽了抽嘴角,看著二人在為自己吊念,不知是什麼滋味旁邊自己木板的墓碑已經被二人換成了石頭做的,二人跪著小聲啜泣著,連褲子上麵沾了塵土也不知。
吳媚君摸了摸石頭墓碑,輕聲說道:“白濤哥,你救我那一幕,我永遠忘不了,要是倘有來生。。。我。”
白菱聽到此等肉麻的話,渾身都覺得起雞皮疙瘩,連忙打住道:“哼,你都和哥哥七年沒見麵了,就算救了你,就算現在站在這裏估計你也認不出來!”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旁邊一片空地,隻不過現在已經站著白濤。
吳媚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什麼呢,他可不是濤哥,濤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白濤本來已經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聽到吳媚君又要重新提起連忙說道,隻不過這次白菱也一起喊道:“打住!”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對視了一眼,白菱看到白濤的臉,迅速躲在了吳媚君身後,弄得白濤好不尷尬,本來想道出自己的身份,不過轉念一想,現在二人以為自己死了倒是好事,一方麵能夠暗地裏保護二人,另一方麵也能少招惹一些麻煩,比如雷家。
嘯月看到三人磨磨唧唧的隻在那裏說話,有些煩悶,哼了一聲,嚇得二人連忙對白濤說:”天哪,那狼還在!”
白濤沙啞的說道:“沒事,現在已經被我馴服了,不會傷害你們的!過來,好好摸摸它的皮毛,多順滑。”蹲下來摸了摸嘯月的皮毛,嘯月開心的咧了咧嘴,不過在月光下顯得十分陰森可怕,白濤也開心的一笑,顯得麵部更加猙獰,看著恐怖的一人一獸對自己呲牙咧嘴,白菱直接尖叫著暈了過去:“鬼啊!”吳媚君的臉色也不好看,顫抖著說道:“這位壯士。。。剛剛是開玩笑的。。。真的!”
白濤無語淚奔,真的很想對二人說出真相,可惜隻能在心中嘶吼著:“我是你們白濤哥啊,怎麼能這麼對我!”
不過白濤很快恢複了理智,找到一棵樹下,靠著樹開始休息,嘯月也走到旁邊,挨著白濤蜷臥了起來,看著一人一狼走遠,吳媚君輕輕吐出了一口氣,將暈過去的白菱扶到另一棵樹旁,坐了下來,用目光盯著對麵的醜八怪,生怕一不小心,就要撲過來,把自己吃掉,不過還是累壞了,慢慢地眼皮開始打架,吳媚君也靠著樹睡了過去。
夜已深,熟睡的嘯月被白濤叫了起來,剛要出聲卻被白濤捂住了大嘴,疑惑的看著白濤,白濤卻用心念對嘯月下達了一個命令,而後又閉上了眼睛。
嘯月伸展了下四肢,走到了熟睡的二人旁邊,用自己的身體圍住了二人,就像一個狼皮毛毯一般,夜深了,雖是夏天,半夜時候也是很冷的。。。而白濤站了起來,他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一無所獲的白濤失望的回來了,他搜遍了野狼山,卻沒有發現任何天材地寶,這讓他很沮喪:“唉,至少得到了一個煉丹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