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夜幕即將,而與往日不同的是,卡茨城區發生了一些變化,一直在外城區高高在上的中心城區在普通人的麵前一覽無遺,那些外城區的人平時隻是聽聞而未曾見過,偶爾某些人中心城區的人出來旅遊,那就是上帝般的待遇,當然這些都是無用的,中心城區的人又怎麼會看上這些鄉巴佬,他們都是吃幹抹淨之後一走了之,留下無數的罵聲,然而中心城區就是那麼的高高在上,猶如眾神之於螻蟻一般。
而現在的中心城區一片寂靜,就好像一座空城,使得過往的行人不敢深入,整個城區一片寂靜,連一隻狗的叫聲都聽不見,大門緊閉著,無數的霓虹大樓漆黑的讓人窒息,在中心街區離圓形懸空公路最近的地方,裏麵兩個焦急的女子在微弱的燭光下,眉頭不展的看著在床上虛弱的男子,一女子不時地歎著氣,不時地圍著屋子轉幾圈,而另一女子則是看著男子略微醜陋的臉,不斷地給男子擦著汗,嘴角微微得笑著,這便是白濤了,而另外兩人自然是琪琪和琳琳。
來了笑著笑著,卻又不由得哭出聲來,不一會兒淚水打濕了衣衫都不覺,然後用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白濤,說道:“公子,我們以為你已經死了,可是你卻又出現在我們麵前,又一次救了我們,你不知道,就在那混賬無賴說他糟蹋我們的時候,我們是多麼難受而害怕他會傷害到你,可是你卻那麼憤怒,我。。。。。。”說罷卻又掉下淚來。
琪琪繼續說道:“那個混蛋怎麼可能得逞,我們兩個當然沒事,可是你怎麼能那麼魯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
白濤實際上一直在聽著,可是他實在是太虛弱了,以至於都不能起身來和她們說話,而最要命的不是虛弱帶來的無力感,而是臉上,那些坑坑窪窪的東西是火毒與蛇毒的混合物,當時為救吳媚君所傷,可是在白濤如此虛弱的情況下,那些毒似乎活了過來,在不斷地活化著,向白濤的大腦襲去,白濤一麵用僅剩不多的魔元微粒抵抗著要命的毒物,也分過來一部分關注著外界,可是在二人說出自己並沒有受到侵犯時,一陣莫名的輕鬆感油然而生,而就是這該死的輕鬆感,使得毒素轉移了目標,所有的毒素如一隻利劍般急轉而下直插心髒而去。
白濤大吼一聲,兩手伸出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咽喉,不讓毒素向下,兩眼大大的睜開,仿佛經曆了什麼最痛苦的事情,兩女被嚇壞了,連忙上來按住白濤。
“公子,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琳琳用瘦弱的臂膀擰住白濤的胳膊,琳琳本以為白濤看著那麼瘦可能不會有多大的力量,以自己的實力應當輕鬆地將他的手臂掰開,可是顯然不是,“哢嚓!”就像被重錘擊打過一般,琳琳的前臂直接骨折,一半的胳膊向反向擰了過去,可是琳琳還是用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白濤的胳膊,琪琪看到這一幕愣住了,眼淚掉了下來:“你個混蛋,把我妹妹都弄成這樣,我和你拚了。”說罷就要將白濤踹暈以防止他的自殺行為。
而從白濤的喉嚨中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你們躲開,我沒事。”可是他的臉整個都已經青紫,這哪裏是沒事的表現?
白濤終究還是鬆開了手,除非自己把脖子掐斷,要不根本就不可能抵擋得住毒入心髒,白濤微聲說道:“把。。。把我扶起來。”
琪琪看了看琳琳,跑過來將白濤扶起來坐在床上,白濤忍著痛苦,看著半截手臂都斷了的琳琳,心中無比愧疚:“琳琳,你過來。”
“公子。。。”琳琳顯然是有些害怕,不過還是走幾步過來白濤跟前。
“把手給我。”
不由分說,白濤直接拉過琳琳的胳膊,摸了摸:“還好,沒有碎骨。”
白濤先將兩端拉開,將斷端對準,聽到細微的聲音,白濤心中鬆了一口氣:“好了,現在你用治療噴劑就能好了,不要打攪我。”
“什麼嘛,那麼臭屁,我們琳琳可是為了你骨折了,要是你接歪了,即使噴了治療藥劑,也是一個歪手臂的琳琳了。”琪琪嘴上埋怨著,眼睛不離琳琳的手臂,要不是還有著淤青,琪琪根本難以想象出,這是剛剛骨折過的人,不過他一定不會正骨,一定是這樣,不知為何,琪琪心中卻一直有著一股悶氣,仿佛對白濤有仇似的,不過現在她更擔心的是二人的傷勢。
“姐姐,不要說了,我相信公子,說罷,從褲袋邊摸出一瓶治療噴劑來,“嗤嗤嗤”這種藥劑對於任何傷勢都有效,就算是骨折,噴上一噴,也能夠迅速讓骨頭愈合長好,當然,前提是骨頭要對正,否則,長好了也是歪的,而琳琳不問緣由的信任也讓白濤心中一陣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