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要你與我訂下契約!”
“契約?”
“對!怎樣?神與惡魔你會選那一方?”
“你認為我想做的事是被神所允許的嗎?”
“那可未必……神的意誌是無法推測到的!”
我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是我知道我接下來該做的事是什麼!
“那麼我也隻能說我要毀掉現在的一切,毀滅人類,你願意為我完成這一意願嗎?隻要你同意無論你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我都會答應,並且會立即與你訂下契約,即使是出賣自己的靈魂!”
“哦?有意思!那麼就讓我成為你的左膀右臂吧!”
沒有任何異象,他就出現在我的麵前。金色的短發,琥珀色的眼睛,湛藍色的長風衣內是潔白的長衫,白色的長褲下配著黑色的長靴,陽光般耀眼的笑容,不自主的想到了米莉婭……
“米莉婭……”名字不自主的脫口而出。
“米莉婭?”他若有所思的想著,隨即又笑了,“很不錯的名字,不過應該是個女孩子的名字,不適合我!”
“唉?”他的話讓我有些頭大,“我沒打算給你取名字,隻是想到了她。”
“我知道!米莉婭·修帕魯澤,你的妹妹,在一年前的意外事故中身亡。”
他就那樣微笑著講出了我心中的痛楚,我很想問他為什麼會知道,很快我就放棄了,那樣做的話自己就更加愚蠢了,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麵前,這足以證明他不是人類。我真正應該做的隻是靜靜的等待對方告訴我如何才可以訂立契約。
“nyx,我的名字,用你們現在的語言講的話,應該是尼克斯!入鄉隨俗再加上一個姓氏薩恩!”
“尼克斯·薩恩?”
他點了點頭,同米莉婭一樣的笑容掛在臉上。
“你呢?不親口說出名字的話就無法訂立契約了!”
“佩茲·;修帕魯澤,我想還是用這個名字與你訂立契約比較合適。”
“佩茲……很有趣的名字!”
他似乎看出了什麼,自己打量了一番,又看向我。
“不用懷疑你的眼睛和你的判斷,我是惡魔,不是神明,雖然過去曾經是……不過那時與現在相比實在是很無聊!”
雖然他的神情變化隻有一瞬間,但我還是感受到了什麼,那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複雜心情。
“惡魔都是你這個樣子嗎?”
“算是吧!或許他們沒有我這麼帥氣吧!這也不是我的真麵目,隻是為了方便行動,變化了一下!”我沒有想到,惡魔也會講出如此自戀的話,提到變化不由得讓我想象起他的真身會是什麼樣子,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不過你放心,我的真實形態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模樣的。”我用笑容回應他,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
尼克斯單膝跪在我麵前向我起誓,我接受了他的誓言,之後他帶我離開了,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我的生活依然平淡無奇,隻是多了一個夥伴。尼克斯開始教導我如何使用劍和傳說中的魔法。
“雖然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但難免會有一些失誤,所以還是教給你比較好!”
“你也會有失誤嗎?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我也會偶爾的離開你的。”
有時我會用話語去刁難他,但他似乎並不介意,之後他又教會了我許多的東西……兩年後,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原來神也曾經想要讓人類從地球上消失過,你為什麼要阻止?”
“害怕失去難得的樂趣!”他的回答總是很坦然,沒有一絲的欺騙,果然與人類不同。
“那麼這一次呢?是為了向人類報複?”
尼克斯隻是笑,沒有回答我。
“我說過你隻要可以完成我的夙願,怎麼做由你決定。”
“取回時之紋章,隻有這樣我才能夠戰勝一直袒護人類的神使赫羅斯。”
在尼克斯的眼中我看到了敵意。
“我們要回到過去,你不會反對吧!”眼中的敵意很快消散在溫和的目光中。
“我不想再重複剛剛的話,隻是,你不是說過穿越時空需要用時空紋章的力量,而現在隻有空之紋章……”
“當然,靠我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但是有你就沒問題了!”
“我?”
“時之紋章中蘊含的暗能量,剛好你的體內有與之相似的力量,我可以將你體能的力量轉化成與時之紋章所蘊含的相同屬性的力量,這樣我們兩個合力就可以完成這次穿越,隻是我的負擔有些過大,到時我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你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做事,當然非常時刻我一定會出手幫你的!”
我同意了!
我們順利地來到了23世紀的地球,社會動蕩不安,第三次世界大戰一觸即發,局部戰爭,宗教戰爭早已成為這一時代的人們的家常便飯。
就如尼克斯所說他將計劃告訴我後就離開了,但偶爾的還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依據古代英格蘭亞瑟王的傳說建立了一個名為聖十字教團的組織,下設多個福利院,收留那些因戰亂或其他原因而成為孤兒的孩子,並在組織內部建立了聖杯騎士團,成員都是福利院中長大,受訓的人。十二名聖杯騎士各有五名隨從騎士,每名隨從騎士下各負責帶領十名見習騎士。
時間慢慢的過去,因為契約的關係我成了永生不老的人,我又重新戴上了麵具,更改了姓名,而尼克斯的存在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拉克&·雷紮德?為什麼又要改名字?”
“一個人的存在變成了永恒會很麻煩的,你也是一樣的!而且我總得避一避我的勁敵赫羅斯,這樣做事也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你也要開始行動了嗎?”
“嗯,找到了合適的……”
他並沒有講太多,隻是讓我按他說的去做。
“有趣的人,似乎可以利用一下呢!”在黑暗中隱藏的人目光注視著走向森林深處的人,自語,暗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的中年人拿著一本破舊的書在一個古老的遺跡前停了下來。那裏是古代北歐神話中主神奧丁的神殿,隱藏在黑暗中的人走了出來。
“誰?”中年人緊張的將書藏起來掏出了一把手槍。
“別緊張,我沒有想要傷害你或妨礙你的意思,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站在月光下的是一位金色短發的青年,他舉起雙手以示自己並無惡意。青年的目光集中在中年人手中的槍上,一幅無所謂的輕視對方的表情,“再者,你的武器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的!”青年像是要證明什麼,一隻手指向中年人手中的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圓,手槍的槍管也隨之彎曲,最後扭成了一個圓。青年的表演結束後看著對方驚訝的表情滿意的笑了。
“總得有個稱呼吧,年輕人!”中年人轉驚為喜,這樣異常的狀況讓青年略有吃驚,但很快他也露出了興奮的神情,“你果然是個很有趣的人!拉克·雷紮德,我現在的名字!”青年的笑容中隱藏著一絲的詭異。
“拉克,你會傳說中的魔法,也一定會煉金術了,告訴我要怎樣才可以像你一樣,可以使用這本書中的能力?”從中年人興奮的表情中可以感覺到無盡的渴望。
“什麼東西?”拉克接過中年男子遞過的書。
“《煉金術之書》?這種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中?”拉克很奇怪的看著那本破舊的書。
“不要再問了,沒有時間了,我要救我的孩子,醫生已經沒有辦法了,我隻能依靠神,依靠這本書了……”
拉克似乎想起了什麼,翻閱著那本書。
“這上麵好像沒有提到起死回生之術……這個是……難道你想要用這個?”
“對,我要不惜一切完成這個儀式,我要用‘賢者之石’來救我的兒子,我可以沒有一切,卻不能失去那個孩子!”
“‘賢者之石’又名‘生命之石’,知道原因嗎?”
中年人將目光移開,不敢去正視眼前的這個人,他知道“賢者之石”可以救人,但它的煉成同樣需要犧牲生命,所謂的“生命之石”的含義就是奪取生命,延續生命……
“看來你是知道的!如果代價是要你親手殺死全鎮的人你也願意?”拉克的笑中充斥著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