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輪休幾天?”咬了口菠蘿培根,鬧鬧問起,“受了不少苦吧。”
有人關心,陳城的苦水就嚶嚶的全吐出來。
“給我安排後勤的工作也就算了,沒想到一個後勤兵還要全能的。坦克、飛機、汽車、全都要給玩轉了。”陳城很是不爽。
“你好好幹,以後提幹,幹出一番大事來。”
“我這現在負責運輸這一塊,還能從中撈點油水,就算不能當上幹部,至少能養的起自己了。”他嘻嘻哈哈的說。
“總有你享樂的事。”鬧鬧低低沉沉的回話。
陳城笑起來,他還不知道毛鬧鬧已經決定下個月去下鄉支教的事情,還很熱切的攛掇她去玩,“有空我得帶你去玩玩滑翔翼還有蹦極,嘖嘖,你不知道多刺激。”
這些個極限運動可是訓練常項,慣常的兩天一小跳,三天一大跳,非得跳的人心惶惶不得終日。
於晶晶給陳城做了個眼色,想辦法把毛鬧鬧支開,要給他上一課,別口無遮攔的,鬧鬧明顯情緒不高。
正巧政委同誌通知她明天去做全身檢查,鬧鬧轉身去接電話。
電話裏麵的聲音沙沙的,不甚清楚,直問她還要不要想清楚。
想起顧邵那張暗沉的臉龐,時而黑臉,時而還是黑臉,時而繼續是黑臉,她果果斷斷決定不要再猶豫。
家裏都知道她要去幹嘛,老爺子雖然口頭上稱讚但暗地來還在埋怨毛懷恩不關心女兒,讓個女孩子心思這麼重。
一周後的周五清晨,天氣明媚,微風舒暢。
支教的大巴上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各部隊的幾名誌願者。
鬧鬧整了整衣冠,肩章,拖著行李箱有點望眼欲穿的盯著遠處,吃了麻婆豆腐般燥熱難耐,恨不得扔了箱子去揍那張俊臉。
支教的大巴上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各部隊的幾名誌願者。
鬧鬧整了整衣冠,肩章,拖著行李箱有點望眼欲穿的盯著遠處,吃了麻婆豆腐般燥熱難耐,恨不得扔了箱子去揍那張俊臉。
沒聽過女人都是情緒動物,脾氣上來就上來,但說走也就走了。
她哪裏想要什麼豔遇,難不成和鄉村小哥來一段驚世駭俗的熱戀?她想想都惡寒,虧得顧邵問得出口,那深山野林子裏能有什麼優質品種。
她去支教最開心的莫過於陳城,他揉著英俊俏生嫩白的韓版少年臉高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甩著膀子跳起了江南style。
那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距離她支教那塊就一個小時車程,確實近。
鬧鬧吸著鼻涕看向車外的時候還是沒有望見熟悉的車熟悉的人,抽了張紙狠狠地擤鼻涕。旁邊的另一個女生戳她的手臂,又指了指玻璃窗外。
她一轉頭,差點把紙塞到鼻孔裏。
本來已經斷了想念,他是不會來的,最後時刻卻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