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驚詫的抬頭,就她所見,顧爺爺喜歡司嘉尤甚,卻也隱約隔著點什麼。而她與老爺子僅相處幾個月,卻感受到老爺子真誠的疼愛。
“今天你看見張萜與司嘉,難道沒有看出點什麼來?”顧邵抿了一口酒。
“老爺子這麼精明的人不會平白無故這樣做的,難道司嘉是在監視張萜?”她家爺爺說過張萜雄心壯膽,野心極為可怕,難保他不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顧邵挑眉點了點桌子,“好了,這下你放心我不會跟她再有什麼關係了吧。”
“哼,那也不能斷了她對你的非分之心。”
“鬧鬧,你也太無理取鬧了。”
“我願意。”
顧邵歎了口氣,其實能有女人為自己吃醋也是件幸福的事。
“等這一陣忙過去了,我會親自上門向毛爺爺說明我們兩的情況,你準備好了嗎鬧鬧?我想我們兩能夠一直走下去。”顧邵就那麼輕而易舉不經意之間提到了這個。
她隔著桌子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霸道,獨斷,卻也剛毅,執著,她從未想過和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走下去,走的很遠。
但是顧邵讓她做到了,他剛硬的外表下,是一顆跳動沸騰的心,能在她固執己見時包容,在她危險時不顧自己安危前來,能給與她世界上最真誠的承諾,有了這些她還能猶豫什麼,所以她點頭了。
如沐春風鬧鬧還沒有上癮,第二天就華麗麗的囧了。
她果真猜的沒錯,顧邵這一次是要去完成一個至少十天的任務,邊境的走私販毒屢屢不止。這次政府秘密組織了調查小組,明朗朗的發現竟然有政府官員參與進去,當權者大怒,非得要查個明明白白。
而顧邵這一支特戰小組被委以重任,肩上的擔子很重很重,且危險係數極高。不排除有境外恐怖分子參與,他們的宗教信仰遠遠超過我們所能想象的,自殺式行為也極為普遍。
甚至心理學家分析說,這些恐怖分子的思想完全脫離個人獨立思考,形同機械,能隨時隨地的奉獻自己的生命去維護他們的信仰。
鬧鬧本來是極為不同意顧邵參加的,他本來已經離開了特戰旅,也沒有理由義務去完成任務,且,她記憶猶新的是參謀長在上次狙殺車庫的時候就已承諾這是最後一次任務。
可顧邵卻捂著他的胸膛,肩膀上挎著他引以為傲的狙擊槍,臉上的興奮勁完全掩不住。所以她妥協了,她怎麼能攔得住一個天生血液裏有躁動因子的男人去完成他的夢想,他的興趣。
即使危險,可他熱愛,她沒有理由攔住。
顧邵和於洋帶領的小分隊第二天就離開了部隊,而鬧鬧也整裝待發。
當然,她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喬裝成勤務兵中的一名不是什麼難事,況且山人自有妙計,她能跟著到邊境去自然有兩把刷子。
直升機懸空在一片枝繁葉茂地勢繁雜的樹林上空,顧邵動作迅速的甩下繩子,隊員們聽從指令的魚貫而下,兩腿並攏夾緊繩子,順著重力的自然下落,最後半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