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怡知道歌樂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無理取鬧,滋生是非的女人,現在這麼徐磊雷,不過是為她出口氣,歌樂肯定是認為之前是徐磊雷惹她心情不好。
歌樂扇了扇手,拿起筷子管自己吃菜,吃了幾口又說:“張馨怡,我看徐大少是真的被你給吃定了。有時候怕一個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一個男人如果怕一個女人,說明他是緊張你,愛你。好了,我相信徐大少是真的愛你。這次我幫他,也是幫對了。”
“謝謝你,歌樂。”
徐磊雷扯過張馨怡,抱在懷裏,“你幹什麼跟她說謝謝?”“我覺得歌樂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徐磊雷瞥了眼低頭吃菜的歌樂,叫她嘴角輕揚似笑,又看向一旁的清風,道:“如果某些人也像你一樣將歌樂當做是朋友那就好了。”
徐磊雷來之前就問過當時片場出事故的情況,聽說清風那時特別緊張地護著歌樂,讓片場的其他人都認為清風看上歌樂了。
徐磊雷知道清風對歌樂有意思,可是歌樂名花有主,還是兄弟的女人。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不管怎樣,清風對歌樂過分的關心就是不恰當的。
“這話什麼意思?”清風挑眉。
徐磊雷微微聳肩,“你想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歌樂看向清風,對他淡淡一笑,“清者自清,不必糾結。”
清風深吸了一口氣,聽了歌樂的話不跟徐磊雷多理論。
“希望吧。”徐磊雷笑道。
張馨怡皺起眉頭,輕扯了一下徐磊雷的衣袖,怎麼回事?不是來看望歌樂的嗎?怎麼感覺火藥味這麼重。
“沒事,你在這裏陪歌樂聊聊,我出去辦點事。”徐磊雷鬆開張馨怡,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後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徐磊雷就撥打了易天的電話號碼。
“易少,趕緊來看好你女人。”徐磊雷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可惜,接電話的人不是易天,而是韓砷。
“徐少,易少現在正在接受治療,沒辦法接你的電話。”
徐磊雷低喊了一聲靠,撓了撓頭,說:“那就別告訴他我打過電話了,讓他好好養身子吧。”
徐磊雷想想易天那個病,就想著不折騰他了。
他想,還是暫時相信歌樂好了,她看上去也就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女人,看自己男人生病了就離開,愛上別的人的女人。
歌樂沒有告訴易天她出了事故,大概還是出於對易天身體的考慮。
徐磊雷轉身回來病房,張馨怡正坐在床邊和歌樂聊著什麼,笑得挺開心的。他就不上前打擾了,倚靠在牆壁邊,雙手抱胸笑著看著張馨怡。
他看著張馨怡的目光會不自覺的露出癡迷、愛戀的目光,滿滿都是對她的寵溺。
歌樂轉頭間無意看到了徐磊雷,不禁笑出聲來,引得張馨怡詫異,朝著她的目光看去,見徐磊雷靠在牆壁傻傻地看著她,她微微紅了臉,抿了抿唇,在其他人麵前有些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