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不可怕的。”]
“這天上的規矩你可曉得?”羌蕪坐在自己的鋪著墊子的座子上。
“我都曉得娘娘。可是感情這種東西您也不是不知道的。”靜影落淚,換個女人來說這事兒果然好了許多。
“那既然你是曉得的那你做事兒就得掂量掂量,而不是一味的去做,這樣能換來什麼呢,還不是找罪受。”羌蕪是鵬族的後裔,自嫁了天君後便一直代替天後掌管後宮中大小事務。
“娘娘,這次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所有的懲罰,要是元玉受了罰那就得被貶下凡間去再也不能修仙了。”靜影跪爬到羌蕪跟前。
“我覺得不能修仙倒是好事兒,他的塵根沒有完全斬斷,動了情欲,反而害了你。”羌蕪把手裏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拍。
“娘娘……”靜影已經哭泣到不能言語了。
“你也不要哭了,這事兒我還要去跟天君商議,畢竟宮中有十幾萬年沒有出過這種事兒了,怎麼懲戒還不知道。”羌蕪讓仙娥把靜影扶起來。
“多謝娘娘。”靜影虛弱無力的站著。
“不過,你不能出這個宮門,今日就在這兒待著。”羌蕪看了她一眼,歎一口氣,離開去看天君。
“上仙去休息吧。”小仙娥扶著靜影去休息。
眨巴眨巴眼,怎麼那麼涼呢。
“喲,這是醒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傳進吳韻汐的耳朵裏。
“醒不醒與你何幹。”吳韻汐也不害怕,從容地坐起來,傲氣的俯視著這幾個人。
其實鴉雀無聲的空曠的大屋子裏加上吳韻汐就三個人。
“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這麼和我說話。”另一個聲音傳進耳朵,還有點兒不利索,吳韻汐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來。
“我管你是誰,反正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吳韻汐從桌子上跳下來。
“你還真是大膽啊,我們可是劫匪,居然敢這麼和我們說話。”粗野大漢一個不小心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你,你…是不是,是,是…”這句話淋漓盡致的展現了說話到底多麼不利落,弄的旁邊那個粗野大漢急的滿頭大汗,滿臉通紅的,吳韻汐為他致敬。
“傻。”終於完整了。
“你才傻,連話都說不利索還說我傻呢。”粗野大漢給了那個結巴一巴掌,那個結巴有點兒瘦弱,這一巴掌直接拍到了半米開外。
“你,你,你…”結巴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裳。
“你什麼你,憋說話了,費勁兒。”粗野大漢一點兒也不會好好對待人。
結巴哼了一聲,坐到一邊兒去。
吳韻汐心裏想,大哥,這可是綁架啊,你們認真一點兒好不好。
“好了,輪到你了。”粗野大漢把頭轉向吳韻汐。
“你想說什麼?”吳韻汐就差一頂王冠了。
“知不知道你爹得罪過人?”粗野大漢問。
“我爹得罪的人多了我知道你說的哪一個啊。”吳韻汐扶額,就這種智商替人扛麻袋都會被嫌腦子不好使,是誰窮到了這種地步找了這對玩意兒來。
“你居然不知道?”粗野大漢驚訝。
“大哥,你打聽一下好不好,先不說我之前是個不受寵的庶女,而且我還受過傷,腦子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當然還是比你好使,你這麼突然問這我上哪兒知道去。”吳韻汐得把得把的一大串。
“行了行了,說話慢一點兒,小聲一點兒。”這種娘們兒最煩人了。
吳韻汐一聽這話幹脆不說話了,跟你說話還不好,不想聽就不說給你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