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結交(1 / 3)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起身,就聽見有人“咣咣”的鑿我房門,不由得滿腦袋黑線,有沒有搞錯?昨天折騰到那麼晚,今天還又來催什麼命啊……要不是為了向織女姐姐證明情愛沒那麼厲害,我早施個法術,把那個白衣鬼變成石頭人了……

腦袋裏氣呼呼的思索著,手上也沒閑著,拉開房門,沒好氣的說:“幹嘛?又有什麼活了麼?”

“額,清墨姐姐,是我……”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傳來,我定睛一看,暈,這不是蓮兒麼?

忙換上笑模樣,寵愛的摸摸蓮兒的頭,問道:“怎麼了,蓮兒,這麼早叫姐姐有什麼事嗎?”

蓮兒皺了皺眉頭,說:“清墨姐姐,老爺他……他要你到大堂去,說是有事交代你,你,你要小心啊……”

一句話說的我差點背過氣去,什麼?那家夥有沒有搞錯!?還不放過我?拳頭暗暗緊了緊,我佯裝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沒事沒事,清墨姐姐這就去,放心吧,老爺找不出錯罰姐姐的,蓮兒,你先去忙吧。”

蓮兒躊躇了一下,緩緩的說:“那……好吧,不過清墨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我看得出來,老爺他看你似乎不順眼……”

望著蓮兒遠去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啊,既然如此,我就會會那個看我不順眼的老爺!

換了身衣裳,我急步走到大堂。嗬!好大的排場!在這裏審案子麼?這麼多官員齊刷刷的立在一旁,頗像天宮中種在路邊的金鬆銀柳一般,令我驚奇的是,昨天那個衣著華麗的人也站在一邊,坐著的卻隻有那個白衣公子一人。

心下奇怪,這白衣公子是什麼來頭?麵上卻未展露什麼,隻是福身道:“奴婢清墨,參見老爺。”

話音剛落,一位官員怒喝道:“大膽,你一個小小的賤婢,見了皇上竟敢不下跪?輸給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還是你是皇上的哪位後妃佳麗?”

乍聞此言,我身形一晃。天!這個白衣混蛋就是和鉉王朝的當今皇上——徐昭熏?細細一想,的確,那個衣著華麗的家夥確實是稱這個混蛋為昭熏,可是這也……在爺爺那裏,我也聽說過一些他的事跡,說什麼他年少有為之類的,爺爺也總是為他的國家下一些風調雨順之類的敕書。可是這家夥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明君嘛……爺爺一定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以後回天宮的時候,我一定要告訴他這個徐昭熏的真麵目!

就在這些念頭飛快的在我腦海裏閃過之時,那個徐昭熏已經伸手製止了那位官員的聒噪,麵不改色的說:“不妨事,不妨事,朕即使微服出巡,身份自然就不能張揚,不必叩首,福身即可,你們還是稱老爺吧,朕聽著也順耳。”

我驚異的看向徐昭熏,他搞什麼?為我開脫?吃錯藥了?心裏想著,嘴上可不敢說出來,隻是又一福身,道:“謝老爺。”

徐昭熏點了點頭,向後一招手,一位下人捧上來一柄琵琶呈在我麵前,我疑惑的看向徐昭熏,徐昭熏也在這時開口:“清墨,撫音一曲,給朕與眾位大臣聽聽。”

我現在早已是一團霧水,但還是聽話的拿起琵琶,彈奏出一曲仙樂,自己也和樂聲唱著:

誰唱離歌誰的錦瑟十二成折

落雪處又問何

無人同歌刻骨相思誰人懂得

夜深時難痛徹

雪落青衫寒

衫寒人未還

未還心淒然

淒然雪地深淺印兩行

兩行淚衣沾

衣沾殘雪染

雪染飄心間

心間徒繞過無限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