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廁所之內居然有人慘死其中。工藤一個人坐在石階上,翻看著剛剛高木給自己的那份口供。
“工藤老弟,有什麼進度嗎?”目暮從工藤後麵探出了腦袋。
“還沒。”工藤頭也不回地繼續翻看著口供。
“這個案子還真是棘手啊,連點線索都沒有。”
“隻能說這個凶手太聰明了,選擇在公共廁所這種地方下手,哪怕留下指紋或者血液什麼的也不好作為證據啊。”工藤現在也就隻能指望Sherry能給自己帶來些許有價值的東西了。
“叮叮叮。”這時,手機從口袋裏麵震動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工藤!”這時,Sherry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
“Sherry?”工藤連忙起身,完全沒感到手機的掉落,迎了上去,“這麼快啊。”
“我……我打聽清楚了。”Sherry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似乎是一路跑回來的。
“別慌,慢慢說。”工藤細心地撫摸著Sherry的後背,幫她慢慢恢複了氣息。
“原來他們幾個是同一所大學一起畢業的同學,之後一起在同一間公司工作做銷售人員,但是山下琳之後私吞了大家所有的營業額,導致最後幾人都對她十分仇視。”
“原來是這樣啊。”工藤點了點頭,“看來這幾個人都有作案嫌疑了。”
“嗯。”
“現在最棘手的反而是證據啊。”工藤緊皺眉頭,因為沒有證據證明的話,那麼所有的假設都是不成立的。
“現在也就隻能回案發現場看看了。”Sherry說道。
“報告,我們在死者衣物上找到了一根頭發。”鑒識官向目暮報告著。
“頭發?”工藤似乎嗅到了破案線索的味道,轉身走回到了目暮身旁。
“工藤老弟啊,你來的正好,看看鑒識官發現了什麼。”目暮將手中的證物袋遞給了工藤。
“一根長頭發?”工藤下意識地轉而看向了這裏唯一有著長發的嫌疑人——Mary。
“老弟啊,你不會是懷疑……”目暮明白工藤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工藤笑著將證物袋還給了鑒識官,“拿去和Mary小姐的頭發做一下比對吧。”
“是。”
犯罪嫌疑人一定是尾隨著死者進入了這間公共廁所,然後用某種類似繩索的東西勒住死者的脖頸,直至將她勒死為止。但是想要在這個地方勒死死者,就必須要對死者的生活習慣十分熟悉才行。Mary在口供之中說自己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到東京了,那麼她又怎麼知道山下琳的生活習慣呢?工藤疑惑著,案件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其實殺人手法很簡單,隻是證據不好找,對吧?”Sherry轉頭看了一眼工藤,“大偵探?”
“嗯,的確是麻煩一點啊。”
“我覺得可以適當地看看那台機器記錄下了什麼。”Sherry抬頭看了看廁所門前的那台監控器。
“我早就看過了。”工藤表現出一臉的無奈,“畫麵之中隻能看到一個家夥跟著山下走進了廁所,幾分鍾之後再從廁所裏麵出來了。”
“那麼凶手不就大致可以確定為那個人嗎?”
“但是他保護的太好了,完全看不出他的麵貌啊。”
“讓我看看。”Sherry打開了監控錄像,在工藤的指引下迅速地找到了那個工藤說的嫌疑人。
“的確是保護的很好。”Sherry笑了笑,“但還是看得出這是個男人。”
“男人?”工藤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你自己看。”Sherry指了指暫停的畫麵,透過那條圍在脖子上的絲巾,依稀還是能夠看到一顆突出的喉結。
“那麼就是說,凶手不是Mary小姐咯。”工藤思索道,“那麼到底是山下還是田中呢?”
“我說過了不是我!”就在這個時候,一旁傳來了田中怒吼的聲音。
“怎麼了嗎?”工藤起身走了過去。
“田中先生想要走,但是案件還沒有破,所以警官吩咐……”一旁的警員表現出一臉的無奈。
“交給我吧。”工藤示意警員離開。
“肯放我走了?”田中氣憤地抖了一下自己的西裝。
“當然不是,但是你要是想早點離開這裏的話,就請好好配合我的工作。”